负责人笑着向唐奉礼伸出手,并让手底下的人给他辟出一条路,供人离开。
然而倒在地上的那男人却依然不依不饶的,眼瞧着唐奉礼要走,连忙开口。
“不准走!勇哥要找的人就在他旁边!”
那人指着聂烟的方向声音极大,好像深怕别人会听不见一样,将他给放走。
聂烟听见他的话时,连忙侧身,将自己的脸尽数藏到了唐奉礼身后,遮挡的严严实实,不漏一丝一毫出来。
唐奉礼极冷漠的视线从那人身上扫过,冷冰冰的眼神仿佛是要将人吞噬一般。
就连旁边一些看戏的人都忍不住害怕的抖了抖身子。
他们一致认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想必地上的这个人只怕是早已经被唐奉礼生生活剐了去。
勇哥和向江南匆匆赶来时,聂烟正被唐奉礼护在身后,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让她露出来。
当向江南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唐奉礼时,眉头一皱。
顿时就想起了前不久,自己去找聂烟时,就是这个人拦着自己。
如果当时不是有这人的出现,只怕聂烟早就从了自己了。
旁边,勇哥看见唐奉礼的时候嘴边的香烟也不抽了,直接拿下丢在脚边,鞋尖捻了捻烟蒂。
脸上挂上谄媚讨好一般的笑,“原来是唐二公子啊,真是抱歉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叨扰到您了。”
勇哥对待唐奉礼的态度还算是十分谦和。
躲在男人背后的聂烟倒是有那么几分惊讶的。
先前向江南进屋时,勇哥对他顶多算温和,但也算不上谦和,甚至他在提起陆砚清的时候也不见他有多畏惧,现下瞧着他的态度对这个唐奉礼谦和之中更多了几分畏惧。
光就这一点,属实让聂烟惊到了。
唐奉礼依然横眉冷眼的看着面前这些人,他抬抬手,将聂烟搂至自己身边。
男人歪歪头,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望着他们,“既然知道,还不给我滚开!”
唐奉礼的声音不大,却自带一股极强势的震慑力,将面前那群人压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向江南极尽阴毒的眼神落在聂烟的身上,落在身侧的手指细细摩挲着,舌尖绕着口腔扫**一圈后最终抵住上颚,满脸皆是说不出的凶残。
“唐二公子,我想您是不是拉错人了,这个女人,可是勇哥带回来的,您……”
“我说她是我带进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唐奉礼懒洋洋的视线落到他的身上,虽看不出多少攻击性,但这莫名的压迫感还是令人犯怵。
向江南自知自己不是唐奉礼的对手,那天在拍卖会上被他打的肋骨还隐隐作疼呢。
再加上唐奉礼背后还有一个偌大的唐家,更是自己招惹不起的。
可自己只要一看到唐奉礼身边的聂烟,胸腔里的愤怒与嫉妒就好像要冲破胸膛般。
“唐二公子,您可能误会了,我们找她只是因为她欠钱不还,您说咱们好不容易把她请来一趟,总不能该办的事儿都没办成,就让人这么走了吧。”
向江南自认为的已经是对他们很客气了。
但奈何人家根本就没把他这号人物放在眼底。
“关我屁事,我今天就是要带她走,怎么着?你要跟我作对?”
唐奉礼的耐心即将被耗光。
勇哥立刻拽住向江南将他往旁边带去,陪笑道:“瞧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自然是不敢的。”
说话间,勇哥顿了一下,视线却挪到聂烟身上,似笑非笑:“小烟花,躲得了一次就不一定能躲得了第二次,今天算你走运了。”
唐奉礼没再多看他们,搂着聂烟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