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带着好奇,上楼回主卧。
黑漆漆的房间里,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男人瞬间拧起眉头,想起了今天早上看见的那一幕,准备伸手去拿手机打电话时,窗外一道由远及近的车灯晃到了他的眼。
陆砚清危险的眯起眼来,随后放下手,灯也没开直接走进屋内。
楼下,聂烟拖着疲倦的身子走进屋内。
晚上下班后,她又在练功房待了几个小时做练习。
傍晚的时候她给周之魏发消息表示了自己的想法,接受后天的面试机会。
她想着,日子嘛,总是要过下去的。
跟陆砚清这段不明不白的婚姻关系,迟早是要结束的。
一旦,她签下离婚协议,赵家那边肯定不会再继续支持她的‘生活费’和哥哥的治疗费。
按照她现在的工资,根本不够支付这些费用。
所以她这一次,必须要带着十分的决心,将这份工作拿下。
只是先前在工作室时,一直都是带小朋友做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所以身子难免松懈了不少。
突然临时给她加派这么一个任务,她自然非常上心。
恨不得这两晚直接住在练习室里不回来了。
聂烟进屋后,一眼就扫到了玄关处那双男士皮鞋。
并未多想,径直朝二楼主卧走去。
推门进屋,她眯着眼睛累极了,连灯都懒得开,按照习惯的往床边走去。
刚准备坐下,一双大掌陡然搂住她的腰间,将她轻松的环抱住。
聂烟被吓一大跳。
整个人浑身寒毛顿时竖起,二话不说,抬起手中的皮包想也不想直接往对方脑袋上砸去。
啪——
物品撞击的声音夹杂着男人闷哼声,同时响起。
腰间的那双手非但没有松开,甚至比先前更紧了几分。
聂烟听见拿到熟悉的声音,原本挣扎的动作跟着一顿。
她不确定的开口喊了声:“砚清?”
“下手真狠,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谋杀亲夫。”
聂烟手下一顿,原本握着包的那只手跟着一松。
啪的一声,包落了地。
随之,卧室头顶的灯紧跟着亮起。
强烈的光亮,照到眼睛。
聂烟极不适应的抬手遮了遮。
随后,视线扫过。
陆砚清那张寡淡无表情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阴沉沉的脸色,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夕一般。
让她莫名心尖颤了颤。
“你怎么在房间也不开灯啊,吓死人了。”
陆砚清没说话,冷漠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而过,冷嗤一声。
“还知道回来。”他答非所问。
聂亚疑惑拧眉,随后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才十点啊,不会很迟。”
陆砚清冷哼一声,忽然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味。
他搂着她的腰,往前凑了凑。
聂烟身上不似往日般的冷香,而是一股浓重的玫瑰香,就连头发上也有。
跟家里的洗漱用品是完全不同的味道。
只瞬间,他眼底神色骤变。
黑沉沉的,根本看不到底。
“你洗过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