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学长,我没得罪过你吧,你干嘛一直针对我?”
陶蒙蒙停下脚步,转身过来跟他面对面:“就算我以前拒绝过司延昭,可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延昭作为当事人都不计较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要这么小心眼吗?”
她一向与人为善,要不是家里突然破产。
陶蒙蒙从来不知道,她原来那么招人恨,连路边的流浪狗都恨不得踩她几脚。
更别说肖新阳他们。
肖新阳嗤了声,嘲讽道:“你是没得罪我,可谁让你姓陶。”
陶蒙蒙闻言一怔,呆呆圆睁的星眸茫然。
肖新阳眉头一皱,又说:“延昭不跟你计较,不代表我不跟你计较。陶蒙蒙,你践踏别人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今天。你一句过去了,就过去了么?你跟你爸做的那些事,你过去的了,我过去不了!”
他单手抄着袋,一步步逼近陶蒙蒙,逼得她整个人贴在墙壁里,手撑在她头顶,居高临下俯视着陶蒙蒙,镜片下的眼眸如同毒蛇般阴沉危险:“而你,又真的过去了么?”
“陶蒙蒙,真以为别人看不出你的心思么?你的狐狸尾巴都翘上天了,还装什么小白兔?我告诉你,最好把你的心思收一收,要是敢做出伤害阿昭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字一句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陶蒙蒙俏脸微白,无助的缩了缩肩膀,像是听不懂他什么意思。
肖新阳也不跟她多废话,瞧着小姑娘无助的表情,冷笑了声,收回了手,恢复了平时散漫不羁的模样,悠悠的往包厢里走。
徒留在原地的陶蒙蒙,紧紧握着的粉拳,指甲在掌心里掐出了两道月牙,才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
陶蒙蒙俏脸一瞬复杂,更觉得奇怪无比。
她爸做了什么?
一个两个的,怎么尽是说话说一半?弄得她一头雾水。
偏偏还连个解答的人都找不到。
……
在庄园用过晚餐,回到司公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早前钓鱼的时候,司延昭身上沾了不少泥土,回了家,陶蒙蒙就催促司延昭去洗澡。
看着堆放在衣帽间里的战利品,陶蒙蒙一扫今天的阴霾。
不过她没着急拆封欣赏自己的战利品,穿着拖鞋就匆匆下楼。
等司延昭洗完澡出来,卧室里一早就没了陶蒙蒙的身影。
唤了两声没见回应,司延昭到衣帽间里早,只有一地的购物袋。
该死的女人,又跑哪里去了?
男人冷峻的面容沉下,两指捏了捏眉心,出了衣帽间,放在茶几里的手机震动,拿起来一看,是一条微信消息:【延昭,七夕快乐。】
司延昭墨眉微蹙,回了一个嗯。
面无表情关了手机下楼,在餐厅里看到了正在点蜡烛的陶蒙蒙。
“……”
“你洗完澡拉?”陶蒙蒙朝他挥了挥手:“再吃点么?”
司延昭扫了陶蒙蒙一眼,视线落在她刚点燃的烛台上:“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