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不知道，程熠在原书里只是个非常不重要的配角来着……】

它也觉得很神奇。

【而且我觉得就算你去问白怜阳，白怜阳也回答不上来。】

因为殷言和井皓轩，乃至京都井家，都是原书没出现过的。

程熠敛眉，眸色幽深暗沉，“井先生的爷爷，认识我母亲？”

“应该认识吧，我只是个负责带话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井皓轩耸了耸肩，“你们要是好奇，可以跟我去见我爷爷。”

苏若抿唇。

好手段，抛出句这么有悬念的话，她总觉得不去见会错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殷言的心拔凉拔凉的，有种到嘴的大白菜要长腿跑掉的感觉。

“那就明天吧，明天我们去井家拜访。”苏若扯了扯程熠的衣袖。

“好！”井皓轩激动得险些跳起来，“苏小姐住的酒店地址是哪，我们约个时间，我明天去接你们！”

他实在不想再被爷爷揍，把自己丢失已久的体贴都找了回来。

苏若只觉得今天的井皓轩和昨天的井皓轩简直判若两人，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

约好时间，井皓轩心情颇好，哼着小曲转身离开。

殷言苦着脸，“程先生，苏小姐，我和那位程家夫人是真的清清白白的，信我！”

看井皓轩走远了，苏若弯着眼睛笑了出声，“殷先生放心，我们考虑的是跟科研院合作，又不是只考虑和殷先生你一个人合作。”

这话说得，殷言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提着的心稍微能放下一点了。

小姑娘的言下之意无非就是，她不会因为他的问题否定整个科研院。

“下次程夫人找我，我一定跟你讲！”殷言恶狠狠地咬牙。

与其让井皓轩那种心怀不轨的小鬼趁虚而入，还不如他自己主动告诉苏若，免得出什么乱子。

“嗯哼，没有下次不是更好吗？”苏若笑意清浅，直直看进殷言眼底，“殷先生默认了还有下次可不是什么好事。”

殷言沉默了。

也是，没有下次不是更好吗？他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今天谢谢殷先生款待。”程熠温声开口。

殷言接过程熠的话茬说了几句客气话。

送他们上了出租车，殷言沉默地在原地站了许久，才默默转身走进科研院。

车上，一家三口都挤在车后座。

苏若侧头，一本正经地盯着程熠的脸看，“程熠，你该不会是井皓轩的表哥吧？”

程熠嘴角轻勾，无奈失笑，“不可能，我母亲是土生土长的S市人，家境普通。如果我母亲是井家人，我那所谓的父亲不敢冷暴力她，也不敢我母亲过世没半年就往程家领新人。”

苏若确实没从程熠的脸找出和井皓轩的相似之处，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猜想。

“那井家的老爷子是怎么认识阿姨的？”

程熠也想不通，“可能就是个骗我们去见他的钩子。”

苏若拧眉，“应该不至于吧……”

“妈咪。”系统牵过苏若的手指晃了晃，“我明天不跟着你们去井家了哟，我要去科研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