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劝和,可我一想起来司政南谟视生命,做出那种事,我就气愤。”
周老这几天对司政南意见很大,当时他就跟司政南说,如果情书回来,他们也不会轻易再让情书嫁给他。
“不是你一个人气,我也气,但是你看看这么小小的孩子,再想想糖糖的情况,我听亲家母说,自从情书离开后,糖糖又恢复了原样,不能说话了,而且,他们家让她去做手术,她也不肯。”
周老无奈地叹了一声气。
“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他,他自己不知道珍惜,把人给气走了,我们憋着一肚子气,还得替他说好话,我越想就越气!”
其实周老夫人本来也有气,只是为了大局着想,意欲劝和,但听周老说这些气愤的话,她想想也觉得气愤。
“算了,咱们还不劝了,看情书的意思,情书愿意和咱们就同意和,情书要分,咱们也同意分,这样,成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当初夏家有难,咱们不知道情书是咱家孩子,司政南没废吹灰之力就把情书给骗到了手,到现在连个婚礼都没有,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那么轻松的再得到情书。”
“对,你说的没错,是我头发长见识短,这次我听你的。”
夏情书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周老夫人早就煨好了老母鸡汤在锅里热着,就等她醒来开吃。
夏情书洗漱完毕,周老夫人已经端着鸡汤进来了。
“情书,我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亲自煨的鸡汤,月子里一定要多我鸡汤,快来尝尝味道。”
周老夫人的年纪大了,夏情书看着她的白发,突然鼻子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