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陪情书去珠宝展了吗?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她睡了,景川,你之前说她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是什么意思?”
“她聪明。”
这点司政南认可。
“聪明跟复杂是两码事。”
“我没说她复杂,你别曲解我的意思,你自己想一想,她跟南欢的性格天差地别,为何能玩到一起,关系还好成那样?”
“两个人开得来能玩到一起,不是很正常吗?就比如你,对南欢来说是个下恶不赦的大坏蛋吧,可你跟我又是朋友,我没把你当坏人。”
墨景川脸色一沉:“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
“好,我闭嘴,你说。”
“情书性格本质还是要强的,因此她的性格与南欢一样,他们才能合得来,你以为就南欢在外那幅嚣张跋扈的模样,不得罪人吗?有些人能用钱砸昏头脑,可有些人不行,不要钱的人,可能会为所谓的尊严拼命,南欢欺负过人之后,情书背地里把那些人安抚得很好,南欢心知肚明,但南欢那种性格,不会与善为人,更不会曲线行事,这就是情书比她更具优势的地方。”
司政南认为墨景川分析的很有道理。
墨景川继续道:“最近我想了许多事,过去,南欢经常欺负苏童童,也许只是事情的表面,因为情书替南欢处理过许多关系,唯独没有处理过苏童童的,可能是她认为南欢并没有欺负过苏童童,也可能是她们难得在讨厌苏童童这个观念上极度一致,南欢对事执拗,情书对事,拿得起放得下,我从未见过她对任何特别喜欢的东西,抱有太深的执念。”
“所以,当时站在你朋友的角度,我才会忠告你,陷得深了,最后,痛的人一定是你,我认为情书能干净利落地处理好她的感情,而你,不行,就说她与林池,分手之后,一干二净,你有看到她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和痛心吗?”
确实如墨景川所说,情书对任何事情都是拿得起,放得下。
她不是重欲望之人,名利,金钱,地位,爱情,她仿佛都很淡薄。
可她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并且还很年轻,却不追逐,到底是她性格使然,还是她曾受过伤害,把自己的需求和欲望封闭起来?
司政南隐隐觉得极有可能是后者,因为女人多数天生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