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跟她坦白苏童童是南筝的事,她也没有解释,若她是南筝,她为何不说?
若她是南筝,当初她碰到困难的时候,完全可以告诉他,他不可能不救她。
她没有必要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
他越想心里就越是一团乱麻。
好似,他心底的天秤不断向夏情书倾斜后,他才会有那种怀疑夏情书可能是南筝,夏情书可能是当年他偷看他的女孩。
所以,这样的怀疑是不理智的,对吗?
他捏了捏眉心,睁开眼,看到夏情书走进病房。
他忙问:“都检查好了?”
她点头。
“胎儿一切安好。”
她说着走到他床边坐下来,又道:“不用担心我,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早点养好身体。”
他握住她的手,那种迫切想弄清楚他心中谜团的念头,促使着他想开口问问她,是否有事情瞒着他。
可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他若是问了,她必然也会问他。
那他又如何回答她,糖糖是她的亲生女儿,他想用他们二胎的脐带血治糖糖的病。
他又如何回答,夏家的风波,是他为了万无一失的得到她而推波助澜的。
话到嘴边,他又全咽了下去,最后变成一句:“情书,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请你相信我。”
夏情书怪异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他惊叹女人心思的敏感,后悔刚刚由感而发的那句话。
“跟苏童童有过一段恋情算不算是对不起你的事?”
“算不上,婚前的感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但婚后纠缠不清,就恶心了。”
司政南语塞,与她初婚时,苏童童忽然回国,他觉得当年他无法给苏童童一个结果是他有愧在先,他不想她跟苏童童之间闹得不愉快,所以很排斥她与苏童童见面,说了一些刺伤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