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瞬间就不生老南的气了,这些年的不平衡没了?”
任长青叹了一声气,说:“师兄也是的,真有什么困难,直言相告,我又不是不能帮助他,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
任长青做药这么多年了,并且这件事他也做过策划和预算,那个药方是能赚钱,但赚来的钱,光是铺这些药坊就差不多要花光,还有后续长期的一个药物提供,还是需要继续用钱来支撑的,老南要真的是贪那点钱,就不会用大任堂的名字来做这些药坊。
难怪这些年大任堂的生意越来越好,不少到他们大任堂买药的人,说他们大任堂是善心家,最有良心的药坊,他们在大任堂买药买的安心,放心。
他却从来都不知道,老南在背后做过这些事情。
“以后啊,总会慢慢知道的,我到帝都来了,见过儿子了,而且呢,还见到了老南的女儿,你说这缘份怪不怪,我高血压犯了,差点脑溢血,老南的女儿意外救了我,不然我现在可能就中风或者偏瘫了,老南她女儿约我中午一起吃饭,我正要去赴约,先不跟你多聊,回对我再向你汇报情况。”
“你先别急着挂啊,我再交待一句。”
“行,你说。”
“咱们跟南家不是有婚约吗?那会儿我就口头上跟老南取消了婚约,信物还没归还,他现在就剩下一个女儿了,咱们也不能不管她,你见了南欢,该提亲就提亲,老南两口子以前可是说得很清楚,要把他家女儿嫁给咱家儿子的。”
任夫人笑了起来,说:“好,好,好,这事儿我来办。”
丈夫这边不用沟通就解决了,阿哲自己也愿意,就看南欢了,阿哲登门,失败而归,但她这个当母亲的出马,总是比儿子办法一点。
南欢不是有意想退还信物,把这事了了吗?
他们任家的信物已经退不回来了。
南欢想退信物,只能把她那个人退到任家去。
看来,他们任家跟南家的缘份不浅,注定还是要成为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