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唯一一次识错的人,就是你啊。”
墨景川抿了抿唇,虽然南欢答应要当他的女朋友,可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却是无法挽回的事情了。
墨景川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说了一句:“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你上去看看情书吧。”
南欢没再多逗留,拉开车门就下了车。
她在心里默念着,神经病!
墨景川孤身坐在车里,一只拳头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
如果不是司政南提到江城任家,提到大任堂,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想起,曾经在南家的时候,南父说南欢小时候订过娃娃亲,原本男方有两个儿子,虽然长子出生时缺氧早夭,后生了幼子,男方还有一子,也有意向用二子来圆这个娃娃亲,可惜因为生意竞争关系,产生了一些误会,男方因长子离世为由,委婉地说小儿子年纪比南欢小几岁,为了不影响南欢的婚嫁,原来的娃娃亲也就不作数了。
当时南欢还不以为然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封建娃娃亲这一套,不作数就不作数了,她也不想嫁比自己小的男人,当然,南欢还好奇地问了一句,有生意竞争关系的是哪家药厂,南父随口说了一句大任堂。
所以,阿哲就是跟南家有娃亲亲的任家幼子——任少哲。
墨景川揉了揉眉心,这件大家从未放在心上的事情,竟然重新崭露在他们面前。
阿哲呢,他是否知道南欢曾经与他有过婚约?
墨景川不敢再想象下去。
他不想再惹南欢不高兴了,所以,他只能想办法从阿哲那里下手,随后,他发动车子,回家沐浴,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去了医院。
阿哲身上的伤是真伤,所以目前还在医院休养。
墨景川拎着一个水果篮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怪异地盯着墨景川,说:“你干嘛,想用水果收买我吗?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容易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