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川原本还想让夏情书帮忙去沟通南欢把阿哲给开除了,这怕是也不可能了。
墨景川起身,准备要走。
司政南说:“吃了早餐再走吧。”
“不用了。”
“我送你吧。”
司政南跟墨景川一起出门。
走到别墅外面,司政南就看到墨景川的车外一地的烟头。
“你什么时候过来了,一直守在外面?”
“凌晨两三点钟来的,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就不该当着夏情书的面说南欢的事。”
司政南打趣着说:“确实,在她心里,南欢比你重要。”
墨景川黑着一张脸。
“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气人?”
司政南笑道:“好吧,看在你今天早上这么惨的份上,我给你交给底,阿哲是江城任家的独子。”
“江城任家?”
墨景川轻念了一句,目光立刻变得讳莫如深。
江城任家,是江城首富,江浙一带自古就有不少富商,那边的丝绸世界闻名,而任家祖上就是做丝绸生意,延续近百年,听闻任家的曾老爷还创办了大任堂这家药坊,到目前为止,大任堂仍旧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中成药坊。
想到这里,墨景川脸色变得更加难堪了。
“他该不会有意南家的一些中药秘方?”
司政南嗤笑,“景川,你是自己做过这种事,就怀疑别人也是这种人。”
“不然,还能有别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层原因,之前我听你说过,南欢对中药颇有研究,并且她幼年也在学中医。”
墨景川瞪大眼睛看着司政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