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是误会,你回来我跟你说。”
夏情书冷笑,“说什么?你是不是还是会跟以前一样,跟我说你和苏童童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至于为什么你婚后还要与她来往密切,你现在无法解释,需要等到我生完孩子以后?”
司政南抿了抿唇。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能说,他早就想跟她说了。
但是那些事情,能说得清楚吗?
难道要扯到糖糖,告诉他,当年他鬼迷心窍的偷用了她的小珍珠造了糖糖,而糖糖又得了白血病需要做骨髓移植手术?
甚至再告诉她,他为了万无一失,还从夏家的地产上做了一点手脚,她会原谅他吗?
恐怕会更加的生气,他越发地没办法解释清楚。
“怎么?说不出来了?司先生,如果你回来不了这些问题,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虽然很好奇是为什么,但我也是那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既然你与我之间完全没有夫妻间的互相信任……”
“情书!”
司政南打断她的话,很明显,她话里有别的意思,他知道她后面想说的话不是他想听的。
“她身上的那套婚纱,是我从米尔先生那里订来与你拍婚纱照用的,刚好她回来,米尔先生让她帮忙送过来,我去找她拿的时候,她已经试穿了,你是我妻子,我不可能让你去穿她试过的衣服。”
“所以,你把婚纱送给她了?”
“被人穿过的就成了垃圾,丢垃圾桶也是丢。”
夏情书觉得好笑,她宁愿他是将婚纱丢进了垃圾桶。
“可你偏偏送给了她,司政南,一个男人送女人婚纱意味着什么?你何时想过自己是成家了家的男人,应该与未婚女人保持界限,甚至应该尽可能的不让别的女人对你有任何幻想,你连订给我拍婚纱照的礼服都可以送给苏童童,她会怎么想?如果我是她,我也认为你对我余情为了。”
“不是这样的。”
司政南的性格如此,在他的世界观里,女人是弱者,是需要呵护的,即使他万分生气,他还是在权衡之中,作出一个不伤害女人的决定。
他认为他堂堂正正,对苏童童没有任何心思,对夏情书,他是认真的,绝无违背婚姻关系,更不会对婚姻不忠诚,可夏情书却不理解他,他无法理解这种不理解。
“你们女人的心思都这么敏感吗?”
夏情书觉得好笑,这种事,换谁谁不敏感。
“你认为是我无理取闹吗?”
她不悦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