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书的脸蓦地通红。
那些情事,她心里自然是有数的,他细心体贴,温柔的引导,许多难以启齿的画面,他都带她体会过,他的耐心,他的容忍,他的撩拨,都细致入微。
饶是如此,她还是反驳道:“男人**说的话,做的事,最不可信!”
司政南忽然凑近她,说:“那要怎么样才可信?让我把心掏给你看吗?”
夏情书往后缩了一番,“我跟你说正事,没与你开玩笑。”
“我何时与你开过玩笑?我不是小年轻,不懂他们的花前月下,我为所能及范围内,能给你的,我全都给,或者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也请司太太给我点时间,嗯?”
她愣了一下。
他的意思是要给她爱情吗?
呵……
他们越过爱情到婚姻,她一直很冷静,也很理智,偶尔升腾起过幻想,也都在他的行为当中磨灭。
就好比今晚,他身上的香水味。
从南城回来,她真的很认真很慎重地思考了他们的关系,她努力地想往前迈一步,都被他击退回原地。
他说的没错,他尽可能的给她他能给的。
可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给的那些。
正是因为那些东西,让她认为她在他面前处于不对等的局面,很多事,她想说,她却觉得她资格不够,她努力的想要工作,努力地想要把他给她的那些财物的事情理清楚,她可以无所顾忌的面对他们之间的一切。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带给她的难过,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他始终看不清他们之间最本质的原因。
她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也有极强的自尊心,她无法在这场男强女弱的特殊婚姻关系中,对他提更高的要求。
倘若他真的能了解她,就应该与苏童童断个干净。
这是对婚姻的忠诚。
没有哪一个现任妻子还能容忍自己的丈夫与前任纠缠不清,最起码的避嫌,他都没有办法做到。
亦或者,苏童童真的对他很重要吧。
他们接触也就两个多月的时间,推心置腹的可能性极小,夏情书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司政南始终是那个样子,许多事情都是含糊不清,问也问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