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挑了画作,司政南还是带着夏情书去商场买了些补品。
该有的体面,司政南一样没落下。
可这些,都不能激起夏情书的情绪。
回夏家的路上,他说:“墨景川已经在找南欢,最近应该会时常找你,你确定南欢真的死了?”
“你不相信我?”
“那你信任过我吗?你不肯说出南欢的下落,是怕我会泄露给墨景川?”
夏情书看着专注开车的司政南,是她表现的太明显,让他发觉南欢没有死。
她不敢说话。
司政南又道:“他昨晚去找我了,他说,他想要弥补南欢,让我回来劝劝你,墨景川不是傻子。”
夏情书有点恼火,“再弥补南欢,南伯伯能活过来吗?”
从南伯伯在拘留时自杀,墨景川和南欢之间就已无可能,南欢也明确的表示过,余生将与墨景川为敌。
“你应该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墨景川的爸爸也是因为南欢的爸爸而死,就当扯平了,不然冤冤相报何时了?”
夏情书真的难以理解,她原以为司政南还是一个三观非常正常的人。
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给墨景川当说客吗?”
夏情书垂下眸子,想着南欢的遭遇,心口隐隐作痛。
“只是想你少点麻烦,他的脾气我想你应该多少有点了解,很偏执,我不想他来搅乱你的生活。”
敢情还是为她好?
她一切都办得天衣无缝,所有的程序都是真的,唯独骨灰盒是空的,单凭骨灰盒他们凭什么就能断定南欢没死。
“南欢已死。”
司政南忽然刹住车,夏情书差点撞到挡风玻璃。
他捞过她的身体,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处理完南欢后事,很快回到学校,你接受林池的表白也就是那几天,别告诉我,你最好的闺蜜去世,头七还没过,你就有心情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