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珑切了一声,刚要替许彦津辩驳,那边的安乐就扬声道:“侧妃好口才啊,这些日子不见,便是愈发的能说会道了。”
“也不知我林嫂嫂的身子如何,侧妃怎的没侍奉在侧?”
今日这场围猎,太子府只来了这么一个晏悯缘。
马球场的事情,在座的众人还没那么快忘记呢。
“澜儿,去找驯兽师来。”
“公主殿下……咱们……”
如今就算是找了驯兽师来查验,旁人也会认为是畏了公主的权势故意偏颇许彦津的。
“不必劳烦公主殿下了。”易衡觉站起了身。
从亭子里面走了出来。
于此同时,李伏昆带着几个侍卫押着几个黑衣人进了场。
白家大娘子看了一眼,便暗叫不好。
这些就是她安排的人手。
几个黑衣人被押着跪在了皇后娘娘的跟前。
“启禀皇后娘娘,微臣负责这围猎场的巡防,抓到了这几个人,图谋不轨。”易衡觉使了个眼色,李伏昆便扯下其中一人的面罩。
那人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竭力口头求饶:“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大胆!皇后娘娘跟前,还不说实话?”
黑衣人怯生生的瞥了眼白家大娘子,被狠狠的瞪了回去。
这点子猫腻没有逃过皇后娘娘的眼睛,她瞬间就心知肚明了。
“易衡觉,这黑衣人之事就全权交由你处置。”
“本宫宣布,今日拔得头筹的是定业候府。”
“本宫身子乏了,先回宫了。”
寥寥的三句话就将今日之事盖棺定论了,凤驾一起,众人纷纷行礼恭送皇后娘娘。
白家大娘子也长出一口气,这会子可没心思同许彦津再争论什么头筹不头筹的了,拉着白清冶便灰溜溜的走了。
“许副将,这彩头奴婢着人送到侯府还是?”
大太监端着一个木头盒子低声问道,许彦津随口道:“送去侯府吧。”
“是。”
许彦津还想同安乐说些什么,但是安乐却带着澜儿转身离开了,他也被易衡觉给拉了回去。
“这皇后娘娘怎么这样啊,也不叫人查问清楚了,好还彦津一个清白啊。”就这么草草的收场了,洛禽霜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你当皇后娘娘心里不清楚?她心里跟明镜一样。”
八成是见到那几个黑衣人就明白了,定是白家为了争夺驸马之位弄出的幺蛾子,不当场审问是给白家留面子罢了。
不过将那些人交给了易衡觉全权处置,一算是给许彦津和侯府一个交待,另一个也是为了不让易衡觉将此事给抖落出来。
“许彦津和白清冶今日发生了争执,若是审问出来,这些黑衣人是白家派来的要谋害公主殿下,就算旁人不认为是侯爷在以公徇私,也会有人刻意放话出来的。”
洛禽霜点点头,看着李伏昆又将那几个黑衣人给带走了。
打道回府。
今日的彩头是双彩玉如意,那可是皇后娘娘嫁妆里的东西,更是寓意婚假吉祥的好兆头。
然皇后只说许彦津拔得头筹,决口未提婚嫁之事,想来也是不肯让驸马之位落到许彦津的头上。
至于当事人许彦津,还在回味那个意犹未尽的拥抱呢。
全然没心思管这个彩头。
皇宫内。
皇后可是兴致勃勃,打着送汤水的名义去了前殿里。
皇上正在议事,她便耐着性子在偏殿等着,直到殿里的大臣们都出来后才进去。
故作欣喜的道:“皇帝,臣妾这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