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蛇霄一样,被主人抽走了力量后,蛇霄因是神兽,并无关系,可是御虚幻镜鹫则不同。
君冷钥将鹫兽捧在手中,把幻气丹拈碎了冲泡进水中,然后利用唤力将之与水搅拌均匀,拿汤匙一点点给鹫兽喂下去。
大家都紧盯着快要死掉的这只小鸟。
结果谁料到这鸟刚才还耷拉着脑袋快死的样子,在喝下那拈碎掉的幻气丹之后,脑袋一点点竖起来,翅膀扑楞着,一下就飞了。
“嘿!”
濯临搓下巴,露出一脸的无所不知之相,断然点头,“果然,果然也!”
‘怎么了?’
常药师走过来不解地问道,“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否则别在这里大惊小怪!”
“嘿!妄你们炼了大半辈子的药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呀,使诈呀!”濯临一脸乾坤在握,耿耿凛言,“这女娃娃在使诈呀!那鸟是她的,丹药也是她炼的,她说鸟活就活了?这种事我也能做,我不仅能救鸟,我还救人呢我!”
常药师听后,露出若有所思之状。
似乎,濯临说得有道理!
幻气丹可是当世有难逢的重宝药丹,怎么可能会被个女娃娃随随便便炼出来?
不仅如此,还当场把鸟兽救活,这太假了嘛!
就算是骗人,也恢复得太快了,难以取信呀!
“报酬已经给你们了,时候也不早,就此别过。”
君冷钥抱拳,当即带着蛇霄和鹫兽离开。天已至晌午,她还要参加这里的宴会,拿到那只好鼎。
一只上好的药鼎,才是炼丹重中之重。
可惜今日炼出的幻气丹皮太脆了,不好长期保存。等拿到药鼎后,她要尽快服下。
“给我一颗。”蛇霄窜过来。
君冷钥拿出两粒给它,蛇霄咕噜一声齐整整吞下,霎时身上斑斓色彩更艳丽了七分。
“等下。”
覃药师拦住去路,严肃地盯着君冷钥,“女娃娃,不管你是否行骗,用你的魔兽来证实这幻气丹真假不太合适,要用我们的人才可以。否则,今日你走不了!”
“对,今日你别想走!”
其他人跟着附和。
君冷钥皱眉,声音冷下来:“不过是借用了你们的药鼎,现在却强留我做杂役。打赌我已经赢了,你们还想怎样?莫要凭着你们是药师,就能横行无度,我也绝非是好欺负的!”
这些人真是奇怪,自己已经很有礼了。
若是换作其他什么人,魔兽在手,早抢劫一空,还需要本本份份的去借药鼎吗?
他们也真是太得了便宜!
对于打赌一事,君冷钥也不太情愿承认。那是原主的本能在作怪,像她这样身份的人,给人做杂役,莫要被人笑掉大牙吧。
“快,去找个死人过来。”
覃药师回头对药童吩咐。
不一会儿,死人没找来,倒是有个刚刚比试中受了重伤的幻气师被抬了进来。
那幻气师软绵绵地躺地上,连点呼吸的迹象都没。他的家人则在旁边呼天海地大哭。
“给他试试。”覃药师吩咐。
药童听令,取过覃药师手中的那粒幻气丹,拈碎了冲泡,然后就给那幻气师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