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厉家正在进行家庭内部的讨论的时候,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物。
他一身黑色西装,看上去又是出自哪位名师之手,他的一切都是经过完美精致制作而成的,他总是穿戴着整整齐齐的一切,把自己弄得一丝不苟,他的一切都跟精致离不开。
他难得一个人出行,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保镖,他身着跟全场的男士一样颜色的西装,却又显得格外耀眼。
他就是这样一个总是吸引别人眼球的存在,即使从未刻意体现过自己。
薄郁珩站在薄母旁边紧紧挨着,她的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接着便移开了。
“赵北渊?”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别有一番意义的语气。
薄家一家人出现的时候,赵北渊应该一起出现的,但是奇怪的是在场的人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很多人都知道薄家女儿薄郁珩嫁了个国内十分有权有势的男人,当时结婚的时候轰动了整个国内外,只是国外的亲戚大多数人不太清楚结婚的原因而已。
薄家很多人羡慕薄郁珩的人生,只是今日没有看见赵北渊的出席,其实已经有了些许流言风语。
只是薄郁珩一点也不在意,对她而言现在完成葬礼才是真的正事,不过让她意外的是,赵北渊居然出现了,即使如此,薄郁珩一点也没有感到任何的开心,毕竟对她而言他已经是外人,可能薄家还未来得及跟薄家所有宗族宣布他们之间离婚的事情,所以国外的亲戚连同他一起通知到了,他来到这里,也许是哪个无心的人通知到了他吧。
反正人都来了她还能怎么办?赶他出去?
显然不能这样做,即使他们离了婚,但是人既然都来了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来捣乱的,薄家人没有赶他出去的道理,毕竟说到底曾经还是一家人,多少恩怨也好,在一个葬礼上就无需提起。
事情再大,死者为重。
至少在葬礼上不要追究过去那些。
薄父薄母十分有默契的配合了薄郁珩的想法,对着走上前来的赵北渊以跟别人的态度一样对待了他,赵北渊却并没有立刻离开,反倒是站到了薄郁珩身侧去了。
薄母看着他,即使有话想说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发作,她只能任由他的小性子。
薄父的反应也差不多如此。
倒是薄郁珩显得有些不太舒服了。
“我们离婚了。”薄郁珩小声提醒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有健忘症?已经离婚了的人还把自己当成是薄家人一起陪同着他们?他难道不知道他不需要这么做了吗?
“那又如何?”赵北渊对着她露出来一个淡淡的笑容,似乎并不在意:“在场多少人知道我们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