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渊脸色一沉,眸子里散发出来危险的气息。
“你要做什么?”
“赵先生要逃避我的问题吗!?”
赵北渊脸色更黑。
“我什么时候逃避过你的问题?我又何须逃避你的问题?你提出来的问题我全部都回答完了,如果还有别的事,请你联系我的秘书!我很忙。”
薄郁珩不为所动,仍旧抓着他的电话线不松手,仰着一张小脸将不屈不挠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赵北渊,我没料到要把事情说得如此不堪为止,但是如果你非要这种态度对我,行,那我们来细数你所有的罪行!并且,你要相信一件事,我薄郁珩绝对不会放弃对玥儿抚养权的争取,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玥儿交给你这种人抚养!”
“轮家业,事业,我赵北渊哪点都比薄小姐要好,薄小姐请问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跟我争夺我想要的一切?”
“薄小姐说的没错,我赵北渊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手到擒来,但是绝对不像是薄小姐所指责的那样不择手段,我根本不需要!而且我说了,薄小姐做事情之前请过脑子,很多事情一经决定后就再也更改不了了,玥儿的抚养权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珍惜。”赵北渊不满地扯过电话线,插了回去但是没有继续打电话,他把电话推到一边,这样薄郁珩也碰不到了。
薄郁珩见到他不再叫保安,也站直了身体看着他,闹过之后总算是冷静下来,她看着他,频频提出她放弃的问题,那是她自愿的么?都是母亲为了她而做的决定,但是薄郁珩有理由相信,这期间肯定有赵家在搞鬼,不然一向把玥儿当做宝贝一般疼爱的母亲不可能会突然就决定将玥儿拱手相让!
薄郁珩一拍桌子,有些生气地看着赵北渊,严肃问道:“赵北渊,我不否认我没出庭是我的问题,但是你赵家行事能否光明正大?说是公平?实际上为了得到玥儿的抚养权你在背后做了些什么不见的人的事情,恐怕只有你赵北渊自己心里清楚!”
“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薄小姐,我说了,说话要经过头脑,而且指证人是需要证据的!”赵北渊心里也是颇为疑惑,特别是见到薄郁珩这幅模样,精神病证明书,还有薄郁珩的缺席,绝对都是有联系的!但是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前妻,他还有的选择吗?而且现在已成定局,他又能做什么改变?难道像这个女人一般,在所有人面前反悔自己的决定,将抚养权拱手相让?不可能!
赵北渊不会考虑这件事的,一点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