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珩实在是快要疯了,不知不觉地就失去了出庭的机会,而影响自己去争夺应有的抚养权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妈妈,薄郁珩不由得想起来当年为了让公司从泥潭中出来而把自己卖出去的家人,还有当年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不断崔自己生子在赵家站定位置的家人,如今,离婚了孩子归属权仍旧被家人安排着给了赵家!
薄郁珩越想越气,可是对于薄母已经做出的选择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如今不能伤害自己身边的人,她只能起身,恨自己不争气沉默着离开了。
薄母看着她伤心难过的背影,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对着电话那边的薄父道:“现在在公司门口搞事的那帮人已经离开了吗?”
薄父叹了一口气,语气听上去稍微轻松了一些:“离开了。”
闻言,薄母脸上紧张的神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想到这几天来在公司门口频频出现的混子,骚扰公司员工不止,还频频骚扰那些前来公司谈业务的老板们,导致最近公司的业务急剧下降不止,还惹怒了几家公司的老板,不仅如此,薄家以前的好几个合作商都以薄家惹怒了赵家为由,频频都要求要解约。
薄家的发展就靠合作公司的签约,突然好几家大公司都说要解约,薄家哪里承受得起这种打击?薄母想到方才薄郁珩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愤愤不平地道:“赵家这次是在是太过分了!他们被奸人陷害被公司频频解约的时候还是我们伸出援手去给那赵北渊重新找了几家合作公司,不然他赵家早就倒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家人的性格,赵家家大业大不止,还涉及这么多高权领域,他们想搞事难道还需要经过谁的同意吗?想整我们不是顺手牵羊的事?”
薄母还是觉得不顺这口气。
“现在赵家表面上看上去已经陨落,但没想到还是有这么多大企业前赴后继的想要讨好他们!”
“光是他们老爷子赵锦年的名号出去,就已经足够让一帮人前赴后继地去吃力讨好了,而且像我们这样的小公司……唉。”薄父感到了有些力不从心,想到自己女儿,他担忧道:“现在郁珩怎么样了?我那天去听了,法院那边因为郁珩没有出席,直接把玥儿判给了赵北渊,你可要小心千万不要被她知道了这件事。”
“她已经知道了。”薄母的话让薄父一愣,接着有些生气地提高了音调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让你藏好法院传票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郁珩的性子!即使我们现在成功瞒住了,难道就不会有露馅的一天吗?你甘愿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吗?而且我们瞒得越久对她的伤害就越大!”
“我们不是说好了让她误以为赵家没有给她争夺的机会吗!”薄父真是气急了,在办公室里来回渡步起来,现在薄郁珩知道了这件事,该如何是好?按照薄郁珩的性格,虽然不会跟父母起冲突,但是毕竟是他们做错了事,即使不是有意而为之,可是以前也是因为公司的事情而让她不得不跟爱人分离,接着嫁给赵家,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过去了,再一次屈服于赵家仍旧是因为公司出了事,而且又是因为赵家的原因!
薄父恨极了自己的无力,面对赵家的挤压他却无可奈何!想到对女儿的亏欠,薄父气不打一处来的同时,越发的恨赵家人的无情。“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介绍新的材料制造商给赵家人!我就应该袖手旁观看着赵北渊深陷泥潭!就如我们以前一样!那是报应啊!报应!我为何要心软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