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边电话的忙音,沈思韵瘫坐在椅子上,难道薄郁珩真的恨透了赵家么?即使这么多年的感情,还不足以让她忘记这件事带来的伤痛么?
赵北渊进门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进了家里发现家里空****,阿姨这个时候应该还未下班才对,可是阿姨并不在,他凭着直觉上了二楼,见到书房的门大开。
见此,赵北渊已经大致知道了发生了什么,怪不得薄郁珩这几日如此咄咄逼人,好想知道了什么事情似得一直像头发怒的狮子,他想起那天忘记处理掉的照片,想必是薄郁珩见到了。
他微微蹙眉,走进了书房里,见到薄郁珩坐在那张摇椅上,窗帘大开,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有种飘渺的美感,赵北渊突然有种错觉,他就要失去她了,这一次是如此担忧,感受如此真实,赵北渊的眉头皱的更深,走上前去,低头看着她,她微微扬起头,嘴角扬起一个笑容,这个画面如此安逸。
就好像一切都没有被揭穿,他们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的那段日子。
“赵先生。”薄郁珩伸出手来,那枚赵北渊在婚礼亲自给她戴上的钻戒,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她的声线甜甜糯糯,好像入口即溶的棉花糖,这样的她,才是赵北渊最喜欢的乖巧的猫儿。
赵北渊伸出手去接住她的手,看着她站了起来,那缓缓扭动的身躯,就好像是一位经过特殊训练的模特,这样的她,无比**动人,赵北渊却不知道该表现什么情绪出来,现在的他们啊,不可能会瞬间恢复到以前的那个样子了,薄郁珩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即使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是他最贤惠的贤内助,但是私底下,她可是有利爪的野猫。
四年多的婚姻,挠的他心里直痒痒,接着沦陷。
没谁可以抵御她的美好。
赵北渊搂住她的腰肢,任凭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她们之间最为轻松亲密的动作不过如此了。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她最喜欢的那一款香水味,和白衬衫,她买的那件毛衣。
她柔柔软软的身躯,只是抱一次,赵北渊的怀里就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
他们应该天造地设,金童玉女的,所有人都这么说,而四年的感情确实已经足够确认他们生活的有多愉快。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话,一个故事的开头可以永久影响故事的后续,无论是美好还是悲剧,轻易都能瞬间更改,特别是,这段感情是建造在虚伪,虚假,和谎言之上呢?本就不结实。
“薄家已经取消了对赵氏企业的支持,现在赵氏企业重新陷入了混乱中。”赵北渊将方才路上得知的消息告诉了薄郁珩,他的音调很轻,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