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婉儿毫无居心,季清找不到共同点,心里有些不舒服。
盯着季清,袁婉儿小声问,“季清,你喜欢赵总啊?”
眼皮惊跳,季清厉声澄清。
“当然没有,我怎会抢有妇之夫!”
激烈反应,比起平淡,总令人生出几分怀疑。
思忖着,袁婉儿勾住季清的手,开始深入劝导她。
“季清,赵总这般魅力无限的男人,一般女人都会爱慕。但我们不能当坏女人,破坏别人家庭。”
听着不对劲,季清急忙打断。
“婉儿,赵总只是我领导,我没有其他想法啊。你让我不要乱说,那你也不能妄意抹黑我。”
袁婉儿点头,连声道歉,“我错了,你别生气。”
“婉儿,你不用说了,我不会成为那种恶劣女人,我先回办公室了。”季清皱眉,明白袁婉儿用意。
袁婉儿没阻拦,却说一句。
“赵总深爱薄秘书,大家有目共睹他们的恩爱。即便你心里有想法,赵总不会上当。而以赵总残戾性情,你还会遭受极大惩罚。季清,别让你一生断送在自己手上了。”
伸着懒腰,袁婉儿扭头,冲着季清一笑,径直往前走。
原地,季清神色阴郁。
秋季,街上满目皆是枯枝落叶,创意园四处可见的枫叶,却以火红姿态,向世人彰显自己独特魅力。
随临盆日子一天天减少,薄郁珩每天皆做梦,一晚生了男宝宝,隔天就是九死一生地诞下女宝宝。
孩子性别,关联婴儿房布置。
清晨,赵宅。
望着满是粉红,薄郁珩扫过粉白柜子上一列高定洋娃娃,眉头紧皱。
一双长臂从背后抱住她,大手搁在高隆小腹。
“你早醒,怎么不叫我?万一磕碰到,或者摔倒,那该怎么办?”来回亲吻女人耳垂,赵北渊冷冽声色,带着丝斥责。
“家里还有其他人呢。”薄郁珩白眼,小手推开男人脑袋。
又不是吃了安眠药,她有意外,他们定然能发现。
“我能被代替吗?”赵北渊黑脸,用力咬下。
薄郁珩吃痛,肩头上多了一个牙龈。
一早上就发疯,薄郁珩被激怒,坚决不理睬赵北渊。
女人生气本就可怕,况且是孕妇。
怒火蔓延到公司,薄郁珩一直无视赵北渊。
开会期间,赵北渊神色严肃,不苟言笑。
桌底下,他那只大手正把玩薄郁珩柔荑,时而冲她傻笑,无声讨好。
无法挣脱,薄郁珩任由男人得逞,却不给予丁点回应。
赵北渊深感挫败。
不久后,薄郁珩轻打哈欠。
大手抬起,赵北渊立刻叫停。
他看向季清,命令着,“你不用参加会议,扶着太太回休息室,用心伺候。”
一愣,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看向薄郁珩。
“哎,我不困啊,我……”薄郁珩窘迫,扯着男人衣袖。
赵北渊顺势包裹住女人小手,温柔中含着不容置喙,“听话,等你醒来,再看会议纪录。”
众目睽睽,薄郁珩不好忤逆,损赵北渊面子。
“好。”薄郁珩合上笔记本,朝大家歉意微笑,便往外走出。
季清紧跟着。
门关上,薄郁珩又连打几个哈欠。
她确实犯困。
鲜少麻烦他人,她看向季清,“不用管我,你去忙吧。”
“太太,赵总亲自吩咐,我不敢不遵守,请你不要为难我。”季清态度坚持,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