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珩淡笑。
“我知道。我和她性格相差太多,不然……不说了,等你身体情况稳定,我们在国内相聚吧。”
赵子歌像有所顾虑,迟疑一下,才点头。
已经说明,薄郁珩不再逗留,径直走出病房。
两天后,赵子歌身体机能基本恢复,一行人便乘坐飞机回国。
老宅,芳草寸生,夏花绚烂。
杵着拐杖,赵锦年在门口徘徊,不时张望庄园入口方向。
烈日炎炎,老爷子等的满头大汗。
屋内,十几人坐着,各个只是看着,并没有人上前劝阻。
一辆路虎从平整道路驶来,赵锦念立即伸长脖颈,仔细观望后座的人。
“爸,天气炎热,你怎么站在这里啊?”沈思韵下车,赶忙扶住老爷子。
赵锦年眼神微暗,心情明显低落。
“我在等北渊和老三家,你进去吧,我再等等。”
“爸,北渊已经下飞机,大概十几分钟就来到,我们进屋等。别他们刚来,您就倒下。”沈思韵劝着,手接过保姆递来的雨伞,遮在赵锦年头上。
赵锦年皱眉,“不用劝我,我看不到他们平安回来,我坐不住。”
沈思韵无奈。
“爸,那我们一起等。”她递去水杯,决然道。
凉爽屋内,一群人漫不经心扫去几眼,诡计的,竟没人上前关心。
不久后,赵北渊等人就回来了。
赵锦年顿时精神抖擞,脚步急措,往前走了几步。
“爷爷。”赵北渊大步走近,扶住他。
赵锦年欣然点头,回头去望。霍文曼与赵子歌并排站着,两人神色复杂又尴尬。
“子歌,身体有什么问题吗?”赵锦年掠过霍文曼,沉声问。
赵子歌摇头,抿唇不语。
霍文曼唯有开口,回答着,“爸,医生说没大问题,往后注意休养即可。”
“哦,我差点忘记,你也是名医生,对自己女儿身体,应该非常了解。”赵锦年冷笑,老脸尽是愠怒。
霍文曼被讽刺,神色窘迫,唯有垂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看,沈思韵打圆场,“爸,子歌肯定知错,你就别责怪她了。另外,她刚受到巨大惊吓,不宜暴晒,我们赶紧回屋吧。”
咳嗽几声,赵锦年意有所指说,“自讨苦吃,我不想费精力去骂人。”
走几步,他回头,看到霍文曼与赵子歌愣在原地,瞬间火大。
他嗓音浑厚,不怒自威,“全都进来!”
霍文曼咬唇,心中不悦。
几年没回老宅,她没法忍受这种对待。
她轻推下赵子歌,低声说,“妈还有事,不陪你进去。待会,无论爷爷说什么,你都不能顶嘴。过几天,妈再来接你回家……”
一听,赵子歌只觉烦躁与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