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亚被惊动,端着一碟意面,疑惑地探出脑袋。
看到薄郁珩神色极其痛苦,加西亚一把撩起她裙摆,大手往内探。
米勒赶忙挡住,呵斥着,“她都这样,你还想趁人之危!”
“我性冷淡。”加西亚白眼,借着灯光,仔细查看薄郁珩裙内,“幸亏下体没出血,不然要送到医院,那就麻烦了。”
“怎么缓解她痛苦?”米勒思索,声色冷沉。
忽然,一小包白色东西扔过去。
米勒徒手接住,低头一看,神色顿暗。
“给她吸几克,即便立刻开膛破肚,她也不知痛。”戴维斯不以为然,嗤笑一声。
米勒拿过桌面水果刀,临时又被加西亚夺走。
“你是彻底抛弃宗教信仰,但我们办不到毒害孩子。”加西亚将白色小袋子揣入裤袋,不同意地看眼戴维斯。
戴维斯低声骂几句,便低头查看手机。
加西亚盯着薄郁珩,提议道,“米勒,她大抵受到惊吓,你抱她回房,想办法让她冷静。”
“我又不是妇科医生,我能有什么办法!”米勒双手紧捏,咬牙道,“你开车,我要送她去医院……”
一只小手忽而握住米勒手指,米勒闭嘴,疑惑望向薄郁珩。
“你们会暴露的,我……不去。”薄郁珩艰难吐出一句,虚弱闭上眼睛,呼吸越发粗重又费力。
瞬间,三男人神色微变,不约而同地沉默。
凌晨,薄郁珩**症状终于消失。
她瘫躺在大床,身上毫无力气。
一阵饭菜喷香袭来,薄郁珩肚子立刻发出咕噜响声。
回头一看,是米勒。
“加西亚做的营养汤,你试试。”被女人直视,米勒微脸红,目光不自然移开。
“谢谢。”薄郁珩浅笑,挣扎地想坐起。
看着,米勒眉头紧皱,让薄郁珩靠在自己怀中,手法生疏地喂她。
“你最在乎孩子,为什么不肯去医院?”白天那个回答,米勒仍旧耿耿于怀,又拽酷提醒一句,“别说为我们,我不信。”
认识几天,还是他将她骗到这里,并圈禁。
他是刽子手,她是受害人,她怎会感激他?
吃完最后一口汤,薄郁珩轻拭嘴角。
米勒留意,又问,“你礼节到位,家境应该不错,为什么沦落到一人出国?”
似触碰雷区,薄郁珩浑身一僵。
米勒反常兴奋,极度想知晓薄郁珩一切。
“告诉我,不然我没法洗清你的嫌疑,只能将你交给戴维斯处置。”
提到戴维斯,薄郁珩恐惧摇头,“不要。”
“说。”米勒神色肃穆,冷声命令。
薄郁珩垂头,满脸忧伤,“家境谈不上富裕,但充足。至于修养,我父母是教授,而我是独女,从小遵从他们的安排,循规蹈矩。直到我遇到他,被他**不羁吸引,再疯狂爱上他,最后未婚先孕。父母不能接受,和我断绝关系,我就跟着他,过着三餐露宿……”
她诉说的,是一个乖巧女孩爱错浪子的故事。
女孩结果被悲惨抛弃,男孩凭着帅气与心机,被一个女富豪带到国外,过上富裕生活。
“他只是玩弄你,你不该为他生孩子。”米勒愤怒,一抹煞气滑过眼底。
薄郁珩神色平淡,“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