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薄郁珩自觉今天又准没好事。
赵北渊疑惑,问,“你一向鄙视暴发户,何时与祁家人有关系?”
“我最近开了一家画廊,为了生计,有些东西总要屈服。”赵子歌嬉笑,余光扫眼腕上钻石高定手表,催促着,“哥,我们路上再聊,赶紧出发吧。我们赵家是有头有脸的大家,可不能做迟到的无礼事。”
话中,若有若无中在隐射上次祭祀,薄郁珩佯装被绑架,许久不归一事。
关心目光顿扫向薄郁珩,两人瞬间对上眼。
唇角微翘,薄郁珩淡然回应,“北渊,子歌说的有道理,开车吧。”
一点小事,没必要让赵北渊为难。
一抹赞许滑过眼底,赵北渊抬手,宠溺地揉着薄郁珩秀发,毫不吝啬夸赞,“我的赵太太发话,我哪敢不听,我们立刻走。”
清晰读懂男人眼中的温柔,薄郁珩惊愣。
结婚四年,除去逢场作戏,她还是第一看到他这种神情。
特别,对象是她。
心头暖意涟涟,薄郁珩盯着小腹,唇角含笑。
或许她踏出的这一步,会有出乎意外的收获。
后座,赵子歌望着两人有爱互动,眼中掠起浓郁兴趣。
事情,好像越发有趣了。
她的寂寞无聊终于找到排泄口。
随即,车疾速驶出。
祁氏地产旗下的玫瑰酒店。
今天酒店老板千金大婚,祁老板豪气挥手,命令暂停一天营业,整栋大厦用来摆宴席与招呼客人。
宴厅,觥筹交错,人声鼎沸。
薄郁珩与赵北渊落座,祁老板带着女儿女婿前来敬酒。
以前,赵北渊身边女伴几乎是袁婉儿,或者女明星。
一看这次是薄郁珩,祁老板眼神微变,识相一通夸,“赵总,你藏掖的宝贝太太,今天终于带出来了,实在太给我面子。哎,百闻不如一见,赵太太果然是精致美人,还长有一张旺夫相,赵总,厉害啊!”
看到祁老板竖起大拇指,薄郁珩不由脸红。
这个祁老板为巴结赵北渊,说话太夸张了。
赵北渊却十分受用。
“祁总,我眼光向来极好。”
一听,薄郁珩余光瞥到男人神色自恋,忍不住暗翻白眼。
这货脸皮又多厚啊。
不久,宾客基本到齐,婚宴进入流程。
新娘挽着祁老板手,踏着红毯进来。令人侧目一点,他们后面跟着一辆装满一沓沓现金的敞篷法拉利,车头放着一张红字,上面写着彩礼两字,土豪气息十足。
在场某些宾客,开始小声议论。
“呵呵,果然是暴发户,生怕别人不知他家女婿是入赘。那个女婿也是朵奇葩,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丢光。”
“听说那男人是小城镇的一般上班族,能娶到祁家千金,那是他祖上开光,八辈子的福气呢。有钱万事足,对他们来说,脸面是什么?”
两名贵妇相视一眼,捂唇偷笑。
其中一女人瞄眼赵北渊,悄声凑到薄郁珩身边,有意讨好,“赵太太,您怎么看这对新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