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值得关注一点,厉董事长在一元体验活动所隐现的弊端,严厉撇清关系,告诉大家活动所有权归赵氏。”
“厉董事长的态度,是否表明与赵氏决裂?还有,厉董事长在关键时刻便甩锅,独善其身,是否与赵氏总裁赵北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私人仇恨有关……”
新闻还在播放,薄郁珩许久没法回神。
明明不是赵氏的过失,厉叔叔怎么可以推卸责任?
“你对厉家人剖心置腹,你以为他们会涌泉相报?我早告诉你,要多加警惕。”厨房门口,赵北渊西装革履,神色冷寒。
口干舌燥,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复杂的情绪。
薄郁珩语噎一下,迟疑辩驳,“厉氏处于风雨飘扬,厉叔叔只能自保,否则厉氏又会陷入困境……”
她吞吐说着,赵北渊眉头倒竖,实在无法忍受。
“呵,厉氏本金翻倍,渡过难关,我的公司却面临水生火热,你跟我说他出于自保,被迫无奈?赵太太,我知道你智商不高,没想到会是这种堪忧水平。”赵北渊讽刺。
薄郁珩双手绞在身后,指骨发白。
偏偏赵北渊猜中真相,她无力反驳。
“对不起,是我过失。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挽救,赵总。”她咬着唇,卑微哀求。
赵北渊面无表情。
薄郁珩心如擂鼓,踌躇一会儿,想再度恳求。
赵北渊冷魅一笑,不留余力讥讽,“给你机会,让你和旧情人的父母,联手坑赵氏吗?”
一说,合作伙伴的插手就变成阴谋,味道偏离极大。
“我没有!”事关自己声誉,薄郁珩焦急解释,“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和公司的事,假若我有背叛,又怎会通宵达旦去紧抓项目每件事,严格要求达到完美程度。”
赵北渊面色冷然,没有反应。
薄郁珩愈发紧张,绞尽脑汁去想,还有什么可说,证明自己清白?
“人心叵测,谁知道呢。在我没有允许前,你停职在家。”赵北渊唇瓣阖动,淡漠道。
薄郁珩惊愣。
心像被人投入一颗雪球,心寒到麻痛。
四年夫妻,她能无条件信任他,他却轻易怀疑她,连澄清机会也不给她……
一辆凯迪拉克从门口闪烁,疾驰离开,薄郁珩小脸发白,仍旧僵在原地。
佣人担心,小心翼翼问道,“太太,您还好吗?”
薄郁珩回神,强逼自己不去在意。
她轻嗯,像往常,有条不紊安排,“后天是祖母忌日,你们把该准备的东西都收拾好。”
依照习俗,他们要提前一天回到老家,所以今晚就要出发了。
她想了下,步伐利索地上楼,随即拿着一条单票,交给昊管家。
“昊叔,我现在不方便出门。这是礼品单,麻烦您走一趟了,尽快买好。”薄郁珩轻声道。
昊管家点头,“太太放心。”
一整天,薄郁珩不停忙碌来麻痹自己。
午后,小雨纷洒,冷意十足。酒店包厢,气氛同样冷沉。
赵北渊面色阴寒,嘴角不屑一勾,“老东西,和她没关系。你敢再利用她,哪怕脑子想一下,我会让你们全家和厉氏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