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慕青被判刑,也不为过,因为他对袁婉儿所造成的伤害,是长久性。
她抿着唇,“他罪有应得。”
说完,她又有些后悔。慕青是慕容的亲哥哥,某人该不会又误会她在嫉妒慕容,落尽下石吧?
赵北渊神色冷淡,唇瓣微张,“的确。那天你在山上,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竟然一点都不在意。
薄郁珩疑惑,同时坦白,“他说你害死慕容,还捏造成意外,还有你另有喜欢女人,慕容是替身。一些不切实的言论,你不用在意。”
至少,她不信。
赵北渊盯向女人,眼底滑过一丝深沉光泽,“你那么肯定?万一他说的是真话。”
他爱谁,都无法改变她的命运,有关系么?
心里无趣想到,薄郁珩清楚男人不会满意这个答案,唯有配合一下。
她佯装深思,随即耸下肩头,“他和别人联手来威胁你,动机不纯,居心不良。他的话,根本没有可信度。另外,没人敢胁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他不爱慕容,以他地位和性情,绝不可能委屈娶她。
啪啪,赵北渊为她鼓掌。
嘴边的灿烂笑容,莫名有些牵强。
“有理有据,但我更倾向你后面的话。”赵北渊勾唇,忽然生出一股兴趣,“虽然我们貌合神离,你却三番四次信任我,出自你真心,还是我们同条船,你被迫无奈?”
薄郁珩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我信你。”
一抹亮光滑过眼底,喜悦被压抑,仍旧衬得那张阴沉俊容,明朗俊美。
赵北渊满意点头,两指摸索下巴,好奇问,“赵太太,跟我说说,我给你的印象。”
继续深入,他们交谈应该会剖心置腹。
今天的他,似格外不同。
薄郁珩看着那张染上笑意的俊脸,出奇想打开心扉。
或许,他们也可以心平气和的聊天。
避免男人秋后算账,薄郁珩谨慎为自己上一重保险,“你要听实话,那你要发誓,不准生气。”
“听起来,你要说的,不是什么好答案。”
“听不听,由你。”
双手塞到电热毯内,薄郁珩惬意后靠,神色惺忪。
赵北渊黑眼眯起,无所畏惧地耸下肩膀,“我没什么不敢听的,你尽管说。今晚你所说的任何话,都不用负责,我生气就是小狗。”
小狗?
好幼稚。
薄郁珩眼底掠过一丝嫌弃,淡然道,“你性格乖张,阴晴不定,一旦发脾气,就不管不顾任何场合,唯我独尊到极点。假设你不是赵家唯一继承人,我猜你会活得特别糟糕。”
说好不生气,可听到女人这般贬评自己,赵北渊神色骤然阴森。
他阴测测问,“难道没有一点优点?”
看到男人吃瘪,又隐忍怒火的样子,薄郁珩心情瞬间转好,眉头挑起。
她故弄玄虚地摇头,在男人彻底爆发之际,坦然回答,“有。你傲娇,却不自负。你是桀骜不驯的苍鹰,当然有高人一等的资格。”
即便她反感他某些霸道做法,但不可否认,他并非恶贯满盈的坏蛋。
一听,赵北渊瞬间兴奋。激动下,自然要做某些事情。
高大身躯霍然扑向薄郁珩,直接了当撕扯女人衣服。
薄郁珩怔忪,难以反应过来。
赵北渊爱极她这副小迷糊的样子,大手捏着女人小巧下巴,声色性感,“赵太太,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