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一冷,薄郁珩一张脸瞬间惨白,他还能想出多少方式羞辱她!
不敢质疑男人的行动力,薄郁珩咬着牙关,垂头道,“我讨厌厉灏。”
薄郁珩下巴被扼住,清眸对上男人戏谑目光。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张了张嘴,她却说不出。
“看来赵太太喜欢在人前**,呵呵,也对,你以前默默无闻,最近名声略见。再来裸奔机场的新闻,才会名声大噪。赵太太人不怎样,身材却是曼妙诱人,我猜,你在为自己找后路?”
赵北渊讥笑,没有止境的**女人的自尊心。
薄郁珩怒极反笑,眸光中清冷平静。
在外人看来,她似练就铜墙铁壁,对他的嘲讽没有反应。
“难为赵先生想到,点醒我,到时机去找好下家。”
赵北渊目光徒然一冷,神色森寒骇人,“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在我玩腻你之前。穿上衣服,跟上!”
车门打开,冷风灌入,顷刻又关闭。
车上,除去薄郁珩,所有人都下车。
她双手捂着松松垮垮的衣裙,烈焰红唇勾起惨淡笑容。
是,或者不是,在赵家,他就是唯一标准,而她永远是他逗弄的玩具。
她只有等他厌倦的一天……四年都过来了,等吧。
随即,薄郁珩匆忙收拾仪容仪表,跟上赵北渊,陪同飞往S国。
十小时的航程,令人疲惫不堪。落地一刻,薄郁珩深吸口空气。
虽冷风嗖嗖,比闷在豪华小铁盒要好多了。
“午后有玫瑰宴会,会有人到酒店给你打扮,准点接你到庄园。”赵北渊跨到她面前,不易察觉地挡住猎猎寒风。
薄郁珩颔首,但一想起自己不知赵北渊此次出差的行程,心中有些不安。
犹豫几许,她咨询问道,“能给我一份宴会名单吗?”
赵北渊余光凌厉掠去,她浑身一紧,小手攥紧,进而解释。
“在社交场合,我可以有意接近某些人物,或许能为你的公务行方便。”
她秉着一腔好意,做好赵太太的责任。
可赵北渊不领情,冷笑嘲讽,“我赵家的女主人用不着倒贴他人,你安静坐着,别给我勾三搭四,其他事不用你瞎操心。”
只要他不高兴,她所做所言都是错误。
薄郁珩看着大步离开的男人,红唇抿起,眸底一抹不悦闪过。
既然他不需要,她还省了无聊的社交。
赵北渊要公务,便安排车送薄郁珩去酒店。机场出口,两两辆车分道扬镳行驶,一如两人的心与灵魂。
午后,金色玫瑰庄园。
这场宴会是伯爵夫妇发起,目的为天使基金筹集善款,救助非洲难民。提到捐款,与金钱有关,而在场的宾客,不知是否都带着善心参与,但与功利扯不断关系。
金碧辉煌的皇家园林内,宾客们衣光鲜亮,觥筹交错,交谈与笑声不断。
薄郁珩挽着赵北渊臂弯,与宾客们言笑晏晏。
她身穿朱红裸背礼服,讲究精湛的设计勾勒出她玲珑身段,乌黑秀发柔顺滑落,更添妩媚妖娆,又不失仙气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