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渊赤红着一双眼,喘着粗气。
“给你请假。”
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薄郁珩咬着牙说:“我明天有很重要的事。”
脑海中突然闪过宣博的话,赵北渊冷笑一声,重重咬了一下。“我倒要看看明天谁敢让你进公司。”
薄郁珩痛的抽了一口冷气,眼角泛泪。“赵北渊,你——”是疯了吧!
“老老实实的多好,何必挑衅我。”
男人邪气的笑容,让薄郁珩头皮发麻。“赵北渊你不能这么过分。”
“赵太太,我当然能。”男人慢慢的把她的肩带拉好,复又拉下来。“我是总裁,我说了算。”
薄郁珩看着他玩着自己的肩带不亦乐乎,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憋死人了。
“赵北渊,你去死!”
啪!
蓬松的羽毛枕打在男人的脸上,又重重落下。
赵北渊摸着自己的脸颊,突然咧开嘴,笑了。
“还打算让你休息一下,看来赵太太是十分不满意今夜‘不开工’啊。”
薄郁珩头发一紧,被他说的浑身发麻。
“赵北渊,你,你可别……”
撕拉——
高档的礼服被撕成碎片,如雪花般飘下。
……
伴随着渐深的夜,这一场饕餮盛宴不过才刚刚开始。
隔日,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