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亭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傅氏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当初清灵可爱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柳菡薇收了收嘴，她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但她在傅氏面前硬气惯了，不肯示弱，“怎么了！当初发卖柳菡芸的事，不也是你担下来的！”

“你、你这个孽障！”傅氏挥手打了她一巴掌。

自己当初为什么担下来？

还不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担下这事也没有关系，你还年轻，不能有恶名！

若是这次自己认了这事，能救下孩子，自己死了又如何？

但这一次，自己就算认罪，也只不过是多死一个人而已。

薇薇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自己将她养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吗？

傅氏越想越心急，忍不住又挥手打了一巴掌，“早知道有你这样的孩子，当初就该让云氏好好活着……”

她意识到不对，收了音。

柳菡薇抬起头来，“什么云氏！那是谁？”

“和你没关系！”傅氏不自在的扭过头，“今日是我们娘俩最后一次见面，你好自为之。”

说完，傅氏就急匆匆的向亭外跑去。

“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云氏！”柳菡薇深觉这是和自己有关的大事，猛地站起身追了上去，却被亭子口的宫人死死拦住。

皇后还在坐在亭子门口，见傅氏出来，悠悠的问了句，“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