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亲密(1 / 1)

眼看慕轻诗是真的急了,楚言之也不逗她了,就从她身上起来,把她搂在怀里嘴上也不调戏了,只是解释道:“你呀,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嗯?我是那种不经过你允许就强上的人嘛?啊?难道我在你眼里的形象就是这样的啊,唉,真是让我伤心啊。我带你来这里可不是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你不是伤了脚吗?我带你来我们两个人住,方便我照顾你,懂了吗?乖,别哭了,看的我都心疼了,嗯?”

他这一大段话解释下来后慕轻诗也不好意思了,毕竟是自己想歪了。哎?不对啊!刚刚,他刚刚明明就有……想到这儿,慕轻诗就又用掺杂了质疑的目光盯着楚言之。

楚言之看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掺满了质疑,心中又是一阵苦笑,好嘛~刚刚可真的是玩过头了,这丫头都不再信自己了。纵使如此想着,嘴上也还是继续轻佻的道:“刚刚是怎么回事,轻诗还要问我吗?要不是我的轻诗你如此**我,我又怎么会把持不住呢?嗯?毕竟自己喜欢的人在怀里,我没有做什么就已经够柳下惠了,而且那个人啊,她还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盯着你一转不转的看,我这再安寂下去,那可不就是那什么了嘛~”

“谁?!谁**你了啊!你个不要脸的流氓!”在听到他说自己是他喜欢的人的时候慕轻诗刚刚被他欺负的委屈的心情瞬间转晴了。虽然脸上还是装作了气鼓鼓的样子。

哎~他刚刚说自己是他喜欢的人哎~不过,这个流氓!谁有在**他啊!真是的!

楚言之厚着脸皮继续无赖的说道:“没有嘛?明明就有啊,脸红红的,还不是发烧了;眼睛亮亮的,像是藏了一把粘人的小钩子;嘴唇软软的,还水嫩水嫩的……这还不是**我吗?”

“你!你讨厌!流氓!大色狼!脸红红的还不是你说的话做的事太引人遐想了嘛,嘴唇……反正都是你的错!”慕轻诗被他说的又羞的拿被子蒙上了脸。让楚言之看不清她的表情。

见她这个样子,楚言之更觉得她可爱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又开始出言调戏道:“哎呦,看现在这气愤的声音,这难道是因为我刚刚没做到底而欲求不满了?哎呀!这还真是我的不对了,来来来!我们来继续!”说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慕轻诗的反应,像是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小细节一样。

这次在楚言之还没反应过来时,慕轻诗拉起蒙在自己脸上的被子一下子罩在了楚言之脸上。

“哼!你个脑上精虫的大色狼!不理你了!我要睡觉,出去!快出去!”恼羞成怒的慕轻诗对着被蒙了一头被子的楚言之说道。但说着说着就装不下去了,因为看着这个俊脸被蒙上了的楚言之,又想起这家伙平时衣冠楚楚的样子,两相一对比,慕轻诗就特别想笑。但她又不想在楚言之面前破功,只能生生忍住,憋的好不辛苦。

楚言之拔下了脸上的被子,对她笑了笑,宠溺的说道:“那好吧,不闹了,你先睡吧,晚上有什么事记得大声喊我,不能做的别逞强,懂了嘛?”

看着正经起来了的楚言之,慕轻诗不由心里撇了撇嘴,还真是个衣冠禽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他这个样子,谁又能知道这家伙内里就是一个大流氓呢?唉~算她倒霉了,找了这么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做男朋友……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却是乖乖应道:“嗯,知道了!你这不知道的是还以为我给我自己有找了一个妈呢!”

楚言之也不脑,还是笑着看着她道:“那,晚安~!”

“嗯,晚安呐。”

楚言之出去后,慕轻诗一个人精神上亢奋的怎么也睡不着,楚言之富有磁性的那句晚安,一直在她耳边萦绕,怎么都去不掉。睁着眼睛楚言之的身影就占满了她整个视线。看哪一处,哪一处就有他。

闭上眼睛后,整个脑海里也都是他的样子。而且,现在距离他离开还没有太久,但她现在以经开始止不住的想他了。她就和大部分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时时刻刻想的都是那个他,不想要和他分开哪怕一秒。

他们之间就这么打闹着过去了半个月,这期间,他做饭,她吃,他洗碗,她看。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老夫老妻一样,是那么温馨美好。

她现在还是那个少年不知愁滋味,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少女。她才刚刚尝到了爱情这种毒药甜蜜的一部分,她还没有等到毒发的时候,也不会知道以后得生活会是什么样的,更不会知道,时间这把双刃剑毫不留情的对她下了刀。不止是带走了她最过美好时期所积淀下来是最美好的回忆和她脸上可以绽放的最美的表情——笑容。时间同样带走了她最为珍视的人之一。

生活上的各种负面的东西都向她一股脑的涌了过来,她来不及躲闪,刚刚好,被扑了个满怀……即使她告诉了自己生活是艰难的,自己应该坚强,就算是为了自己爱的人,和同样爱她的人。可,时间的残酷是她无法想象的到的,它带给她苦难与磨砺,带走她爱的同时也爱她的那个她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人。

她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几乎所有的心痛的开始,就是心动。

她现在还不知道,晚上漫天繁星每天都缀落在枝头,不上也不下。而人在晚上只会坠落在有着另一个的梦里,等梦醒了那人也就散了……

怜美惜春的柔情永远敌不过剑戟弩张的无情。

……

慕轻诗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她回到了小时候,她五岁抱怨着妈妈做的饭难吃,妈妈一脸微笑着看着她怎么都不说话;她看到七岁的自己不小心打碎了妈妈放好了的一套餐具,妈妈还是微笑着盯着她,什么都没说;她十岁偷偷拿了妈妈藏的很好的一支口红,并用它当画笔,妈妈依旧微笑着在旁边;她十六岁了,她懂得了美丑,她也想要漂亮的裙子,又一次实在没忍住吵着要妈妈给她买,妈妈还是老样子笑的是那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