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多久没这样叫过自己了?四年还是十年?又或者对他来说,这可能已经是一个世纪了吧,谁改变了谁,谁又忘掉了谁,他都还没来得及问她一句过得怎样,她便转身自觉理所当然的可以离开,不需要的过去,她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凭什么先走的那个就可以如此豁达没有罪恶感,反倒是留下来的人要饱受煎熬的承受着,在这个游戏里,所有人都可以说声对不起祈求他原谅,唯独她慕轻诗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将这一切带过。
“求我是吗?为什么你不会觉得当初我就是这样想的呢?我为了你难道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四年了,你觉得在这四年里,我每日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是多么渴望当初你能够留下来不走的,可你呢?你连机会都没有给我,就这样残忍的离开,甚至连一个可以上诉的机会都没给我,今天苦苦哀求的你,可又想过当初没处哀求的我?”
想过吗?要不是他今天这样说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可他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她想要要解释,可为什么就是解释不出来,她错了吗?或者是他错了吗?没有,这件事没有谁是错的,大家不过都是站在天枰的秤盘上,把我着自己这一方不要倾斜就可以了,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只不过她把自己的自私强加在了别人的理解上面,他可以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同样,自己也并不明白别人在想些什么。
撕拉——
慕轻诗被楚言之推向**的同时,只觉胸前一阵清凉,这身前些日子回国才买的连衣裙,上面小半边就这样被他给撕烂了,慕轻诗大脑一阵嗡嗡嗡作响不知如何是好,她挣扎着,她抵抗着,奈何对方根本不顾及这些,嘴中还不停着嘲讽着,“怎么?你以前不是很主动吗?今天这么装模作样的干什么,让我好好看看,这几年你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别说是抵抗没有任何作用,就连慕轻诗最后想要守护的那点阵地,也都是被对方扒的一览无遗,看着眼前两座晃动的小山峦,楚言之忍不住下了两下狠手去捏,疼的慕轻诗是眼泪都流出来了。
啪——
因为羞耻和女人自我保护的本能,慕轻诗在楚言之忙活之余,又找了机会狠狠的给了对方一耳光,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早已失去冷静的楚言之也在挨了对方一耳光后,很是生气的还了对方一耳光,被扇的有些眼冒精心的慕轻诗,不再像刚才那么有力气抵抗了,借此机会想要强上的楚言之,顺势就将自己的裤子给脱了,紧接着也不管慕轻诗是否原因,他边强行将对方碍事的长裙给强行扯了下来。
“这——”裙上沾染的鲜红,让他瞬间有些了冷静起来,他起身轻咳两下,“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早些告诉你?”慕轻诗仿佛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那可是她在近乎绝望的边缘,终于得到了施暴者的怜惜,这或许还得赞许他,那一刻他还是有点常识,或者说,他还是会有想到要关心自己的时候。
“呵呵,你真有意思,我觉得你们楚家各个都是人才,特别是你,来啊,你不是很想要吗?我老娘现在劈开了腿让你来玩,玩完了就给我马上滚蛋,滚出我的世界去!”这一声,慕轻诗近乎是哀嚎出来的,她太委屈了,不说之前有没有得到过别人的询问,就连自己被人强上时,挨了耳光后,还要被反问为什么没告诉他来亲戚了,这种事他为什么就没考虑过自己是否能够接受?
楚言之自知理亏在先但却也不想在这种事上输给任何人,他冷笑道:“看样子,出国几年回来后,你不仅是变的牙尖嘴利了,没想到思想上也变的这么开放了,看来,我们是有必要把这件事给做完了,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吗?不知道你对某些事的进出套路,还是否有所保留以往的思维方式。”
对于某些事?慕轻诗稍愣了片刻,待看到楚言之又朝床边走来,她明白了,她就不该再这样说的,要知道,男人的兽性,一般是会大过他的理性,而且在他面前不远处的自己,又是如此秀色可餐,更别说像现在这种已经快要上火的时候了。
慕轻诗此时不仅有些后背发凉,就连下身都隐隐会感觉之后的疼痛会是怎样的,“别过来,我们…我们…可以谈谈。”
谈谈?楚言之疑惑的看向慕轻诗,用着约带调侃道:“你觉得,就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谈条件的?”
“我……”对啊,她还能用什么当作筹码呢?连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被他此时看的一览无遗,除非……
慕轻诗忽然想到床头柜上一个水杯,你还是为了晚上口干不下床特意准备在那里的,她赶忙起身朝那个那边挪去,一手拿过杯子就将其敲碎,捏着手上还省的半边碎片抵着自己的脖子道:“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吗?可以,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楚言之两眼眯成一线,后退了两步,显然他很清楚慕轻诗绝对不会只是说说的,有时她那倔强的性格,就连他都有些害怕,读书那会儿就有发生过一件事,搞的整个学校都轰动了,慕轻诗宿舍几个女生,有个家里特别有钱,但成绩不是很好,就去告诉老师,说自己名牌手表不见了,要她去帮自己找,那老师又特别想要巴结那有钱女生家里,就叫上了政教处几个管事的老师一起去了。
刚好,手表是在慕轻诗枕头下发现的,老师就要慕轻诗去向别人道歉,慕轻诗就不服了,凭什么事情经过都还不调查了解,就果断判定是她了,结果事情闹到了很凶的一步,间接的变成了老师和慕轻诗的私人恩怨,被逼无奈的慕轻诗差点就选择了轻生去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