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朝楚言之大叫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现在站的病房是谁的你知道吗?轻诗她生病了,你却让她给你现在的女人送饭伺候,你把你们之前的感情置于何地?你这种男人,不如死了算了!渣男!”
楚言之听了田蜜的话,面上没有丝毫起伏,只是紧咬腮帮,然后冷声说:“轮不到你来管。”
说完靠近慕轻诗,“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像是逃离什么一般,转身大踏步得走,就这样离开了病房。
田蜜气的浑身发抖,慕轻诗看她这样连忙小跑到她身边安抚,“没事没事,我不过是发烧而已,很快就好了。”
田蜜突然委屈的瘪瘪嘴,抱着慕轻诗说;“是不是我害了你啊,如果他不拿我威胁你,你就不用受制于他了。”
慕轻诗轻笑着拍拍田蜜的脊背,安抚道;“说什么呢,是不是傻啊,他不过就是拿你当个说辞,真的要想折腾我,我也没办法,根本不关你的事,不要多想了。”
两人在病房里相互依偎着,友情在这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出了门的楚言之,却并不如病房里温馨了,他回到车上,让方怀安先下车,他自己呆在车上,用手抵住额头,刚刚明明可以不这么冷酷,那是他用尽所有的爱来呵护的女人啊。
不,不是这样,四年前她的一走了之,她就已经不配得到我楚言之的爱了。
楚言之双手在脸上搓了一把,然后深吸一口气。
可是,楚言之知道,他心底里还在为慕轻诗的一举一动而伤神费脑,若是他真的恨极了慕轻诗,又怎么会在他母亲对慕轻诗将要出手的时候阻拦,若是真的恨极了,又怎么会对她百般维护,一切,都骗不了自己。
楚言之下狠手使劲锤了自己的头,该死!楚言之,你醒醒吧,那个女人,是在你孤军奋战为了她背弃所有又离你而去,将你抛弃的人。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吗?
捂心自问,我楚言之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没有丝毫可以狡辩理由的女人,却硬是可以摆出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
是我错了?还是我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只从那日见到慕轻诗后,楚言之就已习惯性的开始惶恐不安起来,过去,他很了解这个女人,可是就在刚才,要不是还有个借口能够威胁的到她,楚言之还真不确定,这次是否能够驾驭的住慕轻诗,最终,看来结果还是在他预料之中了,只不过,真的太险。
呼——
再次使劲揉搓了自己一把脸的楚言之,推开车门下车来到方怀安跟前,方怀安感觉凑过来,低声对楚言之说:“我相信消息很早就传到了夫人那里,可慕轻诗到医院这事”
“公司里的眼线,我已经让人事部通知她回去了,至于以后会不会还有”
楚言之拍手示意方怀安不用再说了,这种事也都是见怪不怪了,今天弄走了一个来插手的,明天可能还会有更多,形式场面走一下,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的母亲提个醒,明摆着告诉她,垂帘听政的这种事,最好是不要多想,有闲暇的时间,他倒是并不介意她去学学那些吃斋念佛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