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眼哀求他,他还是坚决地说:“不行便是不行,说什么,也不行。腰不痛了吗?朕捏捏。”还真用力一捏,记忆中的痛,让我轻叫,拍开他的手。
笑着看他,撒撒娇:“好嘛,九哥抓,不是我抓,你又没有功夫。”
“不好。”
知道他是担心我,上一次的事,让他心有余悸。“我保证不参与,我只是摆摆五行之术,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那贼给抓了,九哥也放得下心啊。毕竟上次因为我,没有盗到他喜欢的画。他可还怕人家记恨着,再伤我。”
他捏着我的脸颊:“少这般糊弄朕,倒是以为朕不知道,人家是贼,这里是深宫后院的,盗画就是盗画。谁会认真去看你,而且就让他盗了也是假的。”
我在他的脸颊亲亲:“好不好?”
“不好。”还是坚决地拒绝,“朕非得禁你的足不可。五行之术,朕怎么说,宫中可不许摆弄这些,免得让人说闲话。”
“可是,为了抓贼嘛。而且,抓到之后,九哥会马上就把五行给毁了。
而且,我们可以顺利的抓到,不用费什么功夫,这挺好啊,你就让我去摆弄嘛,在宫里你什么都不让我做,你很无聊,很闷的啊。”每每这一招,总是让他会答应。
他却是将我抱的紧些:“朕说不好,你就偏要,这么无聊,到朕的书房里去打扫去,而且而且,这么多的理由。”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
拉着他的手,与他五指相合,淡淡地说:“皇上,杂书架之上的五行,你好像写错了那么一点。”
“你这人精。”他无奈地叹气,在我的脸上用力地亲吻,轻声地道:“你今晚好好伺候朕,枕边风,朕是会听得一二的。”
“我的身体。”我有些顾虑。
“御医说了,早就没事了。”热吻印在我的耳垂:“我们可以做喜欢的事了。”
打量了他一会,然后一手肘拐在他的腹部:“没事净问些不入流的。”
脸羞红极了,他故作哀叫一声,不客气地在我的脸上狠狠地吻。
蔷薇宫里,轻纱飞扬,彼此的气息与身体想纠缠着。
粗喘着气压在我的身侧,我有些抱歉地埋头在他的怀里。
他需求过多,我这身子,难以和他纠缠得过多。
或许在床榻之间,听闻的,大多是男子无能。却不知,有时往往女人也承受不了这么多。
“朕狂野了。”他轻吻我的耳侧:“别动。”
身子贴着身子,说不出来的一种腻感,我不太喜欢。但是我是他的妃子,也不能拒绝他。
累得我闭着眼,无力地躺着。
他轻吻着我的耳垂,柔声地说:“你身子放好,倒是朕忍不住了,朕喜欢你,总觉得,要不够你,一再的贪求,倒把你给累坏了。”
“睡吧。”我迷糊地叫。
临近天亮之时,他又闹着,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吮吻,咬着颈侧:“小心些,不能累着了。五行之术可是极伤脑子的。”
“好。”回答得有些叹息。
他有时候,很孩子气。之桃看着我颈间的红痕,就一直羞红了脸。
照照镜子,有些无奈,叫之桃取来白玉膏,涂了上去,再轻揉一会。
跑了个暖水澡,把自己洗得干净,还上些白玉膏,那吻痕,已是淡淡的了。
坐在廊间擦着发,看着九哥进来,站起来叫:“九哥,我在这。”
他上来,看着不远处一桌的餐点:“还没有用早膳吗?”
“吃了,特意给你留的。九哥,你随意用一些,我去梳梳发就可以走了。”
“别急,擦干先。”他伸出手想给我擦发丝,伸到一半,又缩回去。
有些干笑,然后说:“带来了几本书。”
我芊芊一笑:“谢谢九哥。”
还带着花香的发,垂了我满身,我轻道:“九哥,昨天晚上,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在林子的上方,用铁网封住,让盗贼,连飞都飞不上去。”
他点头,吃着煎饺:“倒是好,不过功力深厚的人,没有什么用。撒上些软肋粉上去,比较好些。”
我笑出声:“九哥,我们会不会太狠啊。”
九哥半眯起眼,露出凌厉的冷意:“何狠之有,他伤你,可又曾手下留情半分。”
倒也是,要谈狠,应该还比不上那个人。用剑尖来点九哥的穴道,就是解穴的时候,也不知会痛成什么样子。
想想就可怕啊,盗的是假画,灏倒是狠心。假画也让人不惜一切代价保护都会,他似乎在引诱着什么人一样。
我给他抓贼,他应该高兴的。这一次,一定会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