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一辆豪华坐骑停在皇庭七号,穿着时尚名牌的贵妇下车,直接走向大门。
“我要找步君承。”
保安将她拦下,通知了陈信。陈信很快出来,一看来人嘴角抽了抽。走上去却假装不认识。
“这位太太,可是找步总的?”
“见鬼了,这里除了步君承,还有别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陈信心里叫苦,脸上只能微笑:“很抱歉步总不在家里。”
“是想躲着不敢见我吧?”
“当然不是。步总今晚真的没有回来,陪太太去了。”
贵妇克制了愤怒,转身往车子走:“你告诉他,我明天要是见不到他,卓承以后的货都不要走海运了。”
陈信望着车子离开,松了一口气,赶紧打电话给步君承。
公寓里,步君承正在洗澡,电话放在茶几上,令卓尔看到时来电人是陈信的名字,只瞄了一眼,继续看电视。
可是电话响着她就好奇陈信会向他报告什么。于是,鬼使神差的接了电话,捏着鼻子学步君承的语气。
“说!”
“步总,赵董事长刚走。她说了如果明天见不到你,就让公司以后的货走不了海运。”
令卓尔心惊,果然是步君承做了什么事惹怒了恒大的董事长。可他就是不肯说他对齐允瀚都干了什么。
直接挂了电话,这才是步君承的作风。把手机放回茶几上,令卓尔烦躁的关了电视。
步君承刚从浴室出来,她跳下沙发赤脚跑过去。步君承见状微笑张开双臂。令卓尔见他这么不要脸,及时刹住脚才没有撞进他的怀里。
“你跟我说实话,齐允瀚怎么了?”
步君承竖起眉收了双臂,不理令卓尔径直走到消发上坐下。
“你说话呀,敢做不敢当了吗?”令卓尔追上来,被他伸手一拉坐到腿上,某人将她抱满怀。
“你这一整天不是齐允瀚就是应池,你不烦吗?”
“可你并没有跟我说实话。所以,你倒是说呀!”
步君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欣赏,一副只要美人的姿态。令卓尔觉得她又一次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危险!
“他们有什么好说的?无非一个住院生死不知,另一个生意受到重创……”
“你说什么?”
令卓尔震惊到呼吸滞在胸口,她能猜到住院生死不知的人一定是齐允瀚。可生死不知这个词,是不是太重了?
“你让人打了他?”
“不。是我自己打的。”他扬起拳头,指节部位还有些微肿。如果换作以前,他有什么不同令卓尔一眼就能看了来。但这一次,她根本不知道。
令卓尔不赞同他这种报复方式。她和齐允瀚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他何至于把人打成生死不知。
“他碰了我的女人,难道不应该被教训一顿?”
他侧过身子把令卓尔放到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下去。不给令卓尔反抗的空间。
“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说话。”迫于压力,她只能尽量不发怒。否则他会直接来硬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永远别忘记我才是你的男人。再敢关心任何人,万一我生气了,他们就更没有好下场。”
令卓尔瞪着他,半天憋出一句话:“你真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