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我爱你!请让我走进你的心里!”
这些表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薛文琪恍然想起在自己过去的那些年里,在她对另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去爱去表白的时候,也有一个男人对她这般穷追不舍。
危险!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当一个男人压抑得太久,那一瞬间的爆发,将不可收拾。
“阿池,你别冲动,快放开我!”
“放开你很容易,但我不想放。”
薛文琪心中渐凉,但没有放弃挣扎。她伸手到桌面摸索,希望能找到有用的东西,阻止应池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阿池你先放手,我们好好说话。”
“我觉得这个姿势更利于我们交流。对吧,文琪?”应池抓住他的双手压在沙发上,倾下|身逼近她的脸。
他微笑着,带着侵略者的一丝狂妄,释放出心中积压十多年的渴求,靠近的她的脸。
十多年,他最想要的就是这一刻的贴身相对。而这一等,就被思念在心里折磨了几千个日日夜夜。
“阿池,你不能这样对我!”
薛文琪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她的身心都只能留给步君承一个人男人。除了他以外,她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碰她的身体。
在两张脸隔着一根手指宽的距离时,应池的进攻停止。他放大了得逞的笑容,笃定的目光盯着薛文琪的眼。这双眼里,写着恐惧二字。
“你害怕?”
薛文琪用恐惧的眼神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不相信,你能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三十年。”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唇角,毫不掩饰他的欲|望。
薛文琪瞪大眼,更多的惊恐不安随着眼泪涌出来。她其实不爱哭,这些年也从未哭过。可是面对此时此刻充满了占有欲|望的应池,她哭了。
他有一句话说对了。她为了步君承这个男人,守身如玉了三十年。
这十多年在娱乐圈里,她拒绝了潜规则,一步一步拼到影后的位置。可想而知这条路有多艰苦。可她心里仍保留着一丝美好的期待。当有一天完完整整的自己出现在爱的那个男人面前时,她才有资格仍然对他说一句我爱你。
可这句话也确确实实像一把锤子敲击在心头,顿痛让她想到了步君承每一次的无情。
她坚持初心,可他却宠爱着另一个女人。
是谁说过付出就一定会有收获?可笑,她的收获在哪里?
应池忽然放开她的手,起身后转身就离开了客厅。他懊恼自己的行为,也痛恨步君承对薛文琪造成的伤害。这些,在看到她流出的眼泪后,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强求。
这样的得到,即便真的得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这些再次被他逼回到身体里的欲|望,转变成了更多的恨意放到了步君承的身上。这笔积压在他心里十多年的债,该还了。
薛文琪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应池冷漠的离开,突然苦笑出声。她觉得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已经进入了疯刺阶段。她爱着步君承,应池爱她。所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步君承一个人。
他要掠夺。
她要得到。
步君承,没有人可以永远一手遮天,你也只不过是个众生中的凡胎肉体。
她笑着哭,攥紧了拳头。
“令卓尔,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