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卓尔觉得讽刺,虽然现在的场并不适合谈私事。但情绪被提了起来,话也到了嘴边,有些话她必须说出口。
“你不用装得好像你是真的爱我一样。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就是,我找你报仇,只有恨。而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你只是拿我来打发你的时间,顺便让傻傻的我做你的床|伴。步君承,你到底什么时候会玩腻?请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好……唔……”
他突然吻上她的唇,将她逼退到墙上,正好将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词堵住。她双手奋力的推,却被他抓住双手按在墙上。
深深的吻在他热情的攻势下,彻底打败她。她失去反抗的能力,嘴里是熟悉的味道,从一开始就攻占和主导她的意识。
她只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呼吸,他的吻除了霸道还有几分凶狠,就像她每次警告她不准提离婚一样,他的眼里写着心痛,但都被他的邪狞所掩饰。
当他终于停止“惩罚”,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软软的喘着气。贴在眼前的一张脸,有得逞的微笑,带着几分寒意。
“像我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绝对是因为太宠你,才让你恃宠而骄!”
他咬着最后四个字,脸贴得更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蜻蜓点水式的浅吻,相对刚才的热烈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办法再跟你在一起。真的!”
这一次,她冒死直言,想为自己心里那份伤痛找一个解脱。爱他太累,不如放手。
他闭了闭眼,发现自己不论说多少次,她都能左耳进右耳出。是不是这辈子他必须无数次的重复,才能让她记住那么一点点?
“折耳,做猫不能这么自私!”
令卓尔:“……”这句话的画风转得太快,她实在反应不过来。
“快去补个妆,别让人看出你到哪都不肯放过我的本质。”
他走了,留给她一个莫名其妙的背影。
“折耳,做猫不能这么自私!这句话的意思……折耳猫,我是折耳,所以做猫……”
她终想通了这句话的意思。忽然想起,刚才在薛文琪面前,他也是这个称呼!
“不准给我起外号。我也不是猫。更不是色|女。”
步君承回到大厅,应池请他入座,倒了酒,薛文琪端着蛋糕过来,摆在正中间的位置。
应池苦笑:“我都这么大个人,说了不要蛋糕还非得做一个。而且还做这么大一个,太辛苦了文琪。”
薛文琪笑眯眯在他对面坐下,一是若无其一听样子。
“一点都不辛苦。今天你最大,我们当然要把你侍候好才行。对吧阿承,等下你一定要多灌他几杯酒,直接把他喝趴下。”
步君承突然发现做演员的特质,就是无论内心有多少委屈和悔恨,凭着高超的演技都可以完好的隐藏。可偏偏他和卓尔都不是拥有这种天赋的演员。任何时候都好像是在彼此伤害。
他非常想化解和她之间的矛盾。但是他不能接受用另一个伤害来作为解锁的工具。对卓尔,他无法做到再眼睁睁看她绝望的样子。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能这样,那就这样吧。他会无条件原谅她所做的一切,包括未来无法预知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