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君承说,他想要在她的身体里种下一颗能结果的种子!
孩子?
令卓尔不敢往孩子这方面去想。她怎么敢告诉他,她的心里除了报仇,什么都不曾有过。
她不想跟他要一个孩子。
“怎么?你不愿意?”
被他挑起的一丝热情陡然变冷。令卓尔控制住咚咚咚狂跳的心,对上他的目光。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有!”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腿内侧被他掐住,疼得打了个激灵,却强撑着咬紧牙,抵死不让他看到她的软弱和恐惧。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他只想给她一次反悔的机会。
令卓尔昂了昂头,不服输的松开咬紧的牙,颤抖着唇将刚才那句话重复一遍。
他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有!
什么都不会有?
步君承悠地冷笑,神情绝望的贴的她的脸:“那么痛,算是我们之间共有的吗?”
令卓尔惊了一下,摇头。
“放过彼此,不好吗?”她近似卑微的乞求,抱着任由他踩辗的绝望,支撑最后一丝期望。
只不过,步君承真的是个极致冷血无情的人,没有满足她最后的哀求。
他说,不可能!
她明白了自己将来要面临的是什么。也好,与其抱着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度日,不如在万劫不复中沉沦。不用抱怨自己能力不足,不用再对他摇尾乞怜,宁愿做一具行尸走肉。
她闭上眼,任由步君承将她带离酒店。再睁眼,已经回到了他和步君承的房间。
一切,如走前一模一样。
步君承从书本下抽出离婚协议,当着她的面全部撕毁。
“被离婚的事我已经通知司法部门介入,民政局那边也已经得到我们这辈子都不会离婚的通知。所以,你的命运从你泼我一身咖啡时就已经跟我连在了一起。这一辈子,你都休想逃开我。”
令卓尔静静地看桌上两人的婚纱照,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步君承好似也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拿起梳子,将她凌乱的头发轻轻的梳整。卓尔的长发发稍微卷,梳子滑过发丝弹起,这活力跟消沉的主人十分不和谐。
令卓尔突然起身,径直走到**,拉开被子,上床睡觉。
她用无声表示抗议?
步君承看着手里的梳子,终于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卓尔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他最担心的是她会想不开。
看着她将被子盖过头,他想走过去拉开,脚步却是挪不动。说到底对于她的离家出走他心里还是很生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说过那么多次不会跟她离婚,她还是会相信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
转身,他出门离开,在楼梯上遇到一只黑白色的小奶狗。
吃饱的小承子圆得像团子,正努力的往楼上爬。不过阶梯似乎有些高,小承子两只爪子悬吊在阶梯上,一直呜呜的委屈极了,直到一屁股摔下来。
但是小承子一直没有放弃往上爬。步君承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突然萌生了帮助小承子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