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人大力的拉开,温茜没有注意到被吓了一下,很快的反应过来往里面看去。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双手插兜,笔直的像雕像一般。西装革履,原本应该是温润如玉的脸上此刻全部都是阴霾与萎靡。
年龄大概在二七二八岁上下,温茜一眼看过去,能够看到他眼中的无奈。眼圈让他怎么人看起来有一些病态,只不过他的眼睛依旧明亮有神,盯着温茜让温茜心里面不由得一凛。
“你就是温茜?”想到之前在电话里面的话,时迁就有一些生气,眉头狠狠地拧起来,目光不悦的落在温茜的身上。
因为在医院,温茜穿了一身病号服,并没有穿别的衣服,也没有化妆。小脸素颜朝天,干净的让人眼前不由得一亮,只觉得看到她心情都特别的好。
温茜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点点头,声音淡漠道:“是,我是温茜,凌菲呢?她怎么了?”
看这个男人的样子仿佛一夜没有睡了,如果凌菲出事了,应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没有身份的人,就他身上的西装,温茜看过杂志上登过,好像价格还不菲。
所以,温茜对这人的戒备之心没有那么多了,放松了下来,只不过就是不知道凌菲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情。
时迁抿唇,撇过脑袋声音有些不太寻常:“是的话,就进来吧,凌菲出车祸了。”
说完,他侧开了身体,让她进来了,神色不太好。
温茜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脑海里面就如同被一个炸弹炸到了一般,乱哄哄的一片。
凌菲出车祸了?
怎么可能会,凌菲昨天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明媚动人,怎么可能今天就出车祸了?
她满脸的不可置信,赶紧从时迁的身边路过,走进了病房之中。
这里的布置跟她那边没有什么区别,一张病人睡得床,此刻凌菲一脸惨白没有任何血色的躺在上面。还有二张是供人休息的,温茜随意的看了一下,被褥什么都被折叠的很整齐,没有一点儿褶皱,看来昨天这个男人并没有睡在这上面。
她怎么也有点儿不相信,直到看到病**面那紧紧的闭着双眼,大脑上面被一圈纱布包围的凌菲,心里面才停止了不可置信,改为惊讶。
真的出事了?
她站在病床旁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该干什么。
旁边的机器在那里滴滴的响着,输液瓶还在不断地滴着药水。凌菲的躺在病**,紧紧的闭上双眼。一动不动,宛如一个死人一般。
她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一般,有些接近于透明了。父母上面的纱布已经有鲜血浸透,嘴唇干裂吓人无比,找不到一点儿活人的象征。
除了胸膛还在微微的起伏之外,温茜还真的会觉得自己看到了yiju尸体。
“怎么会这样?”
做到一边的椅子上,温茜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昨天没有看到凌菲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还能够相信现在凌菲真的出事了。
可是昨天她还在在哪里高兴的和温小锦说话,现在就一动不动的躺在病**,让人心疼无比。
温茜心里面有些恼火,“怎么回事?肇事司机呢?抓住了吗?有没有把罪魁祸首给抓起来?”
虽然说凌菲和她才认识没多久,可是昨天她一个小小的感冒,凌菲都特意来看自己。现在她的心里面全部都是对凌菲的心疼,还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明明昨天还是活生生生龙活虎的一个女人,现在就躺在这里,不省人事。
她的心里面有些压抑,看着凌菲的脑袋,眼眸黯然无比。
旁边的时迁没有注意到温茜的不对劲,只是点燃了一根烟,有些惆怅的慢慢的抽了起来,手指有些微微的苍白无力。
“能不能别吸烟?你是凌菲的谁?”
按理说,凌菲来到这里不可能有朋友,这个男人看样子是和凌菲有着某种密切的关系,根本没有那么的简单。
只有一个可能,他是凌菲在外地的朋友,现在来找凌菲了。
听到温茜的逼问,时迁的手一顿,烟头上面的火星就有一些抖落在了昂贵的西装上,很快的灼出一个特别的小的洞来。
只不过他并没有在意,温茜也只是看了一眼有一些嗤之以鼻的转过头去。
因为闻到了有些陌生和刺鼻的烟味,现在她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起来,想要咳嗽,可是压制住了。
“我是凌菲的谁?”时迁重复了一遍,眉头狠狠地皱成一团,脸上都是思索。
温茜看他那样子简直快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一般这种不知道自己和对方是什么关系的人只有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