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到人，现在争这些，有用吗？”厉凌川轻飘飘一句话，眼神写着轻蔑。

他点了根烟，催促秦南先办正事。

监视秦父的人，每隔半个小时就会给厉凌川打电话汇报现状，秦父年纪大了，其实厉凌川不担心他的逃跑问题，只是觉得他可能会突然想明白，如果他愿意和自己妥协放了凌冰，不再把她留在秦家的话，那他也不会再为难秦父。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看着那老头睡下了，他表现很淡定，也不急着离开，您说，这怎么办？”

“继续盯着他，绝对不能让他消失在你们的视线里。”

既然要打持久战，那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秦南暂且放下手里的工作，打了好多个电话打探凌冰的下落。

找人是个漫长的过程，厉凌川对他的人脉还是信任的，他抽完烟以后也没有闲着，随便拿起一份桌上的文件浏览了起来。

这就像是职业习惯一样，他对这些东西比较敏感。

恰好这是和国内一家公司的合作，虽然是用英文写的，但他之前有过留学经历，看起来并不费劲，其中秦南标注的困惑的点，更是被他一眼就看出了究竟。

秦南的眼神扫过来，对他的行为并不满意，挂断电话就一阵咆哮，“厉总难道不懂商界的规矩吗？文件都是公司的机密，不是你个外人能看的。”

“我和你们集团没有业务往来，况且，我也不会和你们这种人做生意，从上到下，都人品太差。”厉凌川一针见血，毫不避讳地指责。

“你说话不要太难听！”

“有问题吗？你能找到话来反驳我吗？你们秦家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没有数？这么长时间过去，你什么消息都得不到，这说明什么，有人在你之前下手，你的支持率，没那么高。”

刚才秦南给自己之前很熟悉的朋友打去电话，对方的回答很模糊，大概意思就是在说他帮不了这忙，因为有人给了他好处。

厉凌川虽然没有凑近听，但他差不多能根据秦南的表情猜到个差不多。

“去秦家老宅吧。”

秦南的声音弱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厉凌川说得没有错。

根据他的判断，这事和秦家人脱不了关系。

今晚，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和脸面，丢得干干净净，好像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了厉凌川面前。

厉凌川是他的情敌，是他最不愿意输给的人，偏偏他除了接受现实，再找不到其他的解决办法。

老宅外有了动静，秦芳立马让人转移凌冰，她算计得不错，这个时间，秦南也该走投无路来找她了。

“你想做什么？”凌冰突然开始挣扎，“你是想用我威胁秦南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能欠他的情，你快放了我！你放了我啊！”

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凌冰还是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