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脸上的笑容很暖，还给两人倒了茶。

凌冰隐隐察觉到，这个男人对陈瑜不一般，像是有点什么其他的心思。

在这边待了半小时后，两人才离开。

就算是被记者拍到，也能够有个说辞，不至于往凌冰怀孕的份上去猜。

偷拍他们的人，是李楚安排的。

狗仔把拍到的照片发给李楚后，换来的是他的大发雷霆。

“你们拿了钱，就这么办事的吗？你们以为我很好糊弄敷衍是吗？凌冰和陈瑜关系好，这不是秘密，我让你们一定要把关键妇产科的证据拍下来，结果呢？”

“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是她们两人太谨慎了，我们真的很隐蔽，谁知道莫名被发现。”

“好了，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三天内，我一定要相关证据，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必须得给我搞到手，懂吗？”

“您放心，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拿了别人七位数的钱，他们就是再不情愿，也得把事情办好了。

李楚发怒撂下手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股气不顺，就开始砸东西。

本来一切都是要按照计划发展的，但他似乎低估了厉凌川的能力，他在商场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即便他捏造出厉凌川的把柄，还是有人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如果他们把势力联合起来，迟早真相大白，而他就要被谴责了。

凌冰在回家的路上，时不时扭头往后面看，想知道有没有被跟踪。

“厉总这次得罪的人，大概不简单。”陈瑜冷静分析着，“你最近可要小心，在剧组也是一样，生意上的事情你帮不到他什么，就照顾好自己，被让某些人得逞。”

“恩，我知道该怎么办。”

晚上睡觉前，凌冰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把自己被人盯上的事情和厉凌川说。

他现在工作繁忙，自己要处理的一大堆都还应付不来，她不想给他心里添堵，他人还在A城，也使不上什么力，万一又做出冲动的行为来，对他就更不利了。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凌冰除了带着陈曼，还让唐明轩有空也跟着她。

唐明轩是个为人处世的高手，情商高到爆表，哪怕是一丁点的不对，他都能够察觉出来，有他在自己身边，凌冰才能够放松下来。

拍戏休息的空隙，唐明轩语重心长地和她谈话，“你说你到底是在图什么？如果你和厉总一开始别闹矛盾，也就不会被人钻了空子，现在是不是很后悔？”

“我为什么后悔？你别以为我暂时停止和他闹，就是对他的原谅，我只是希望他把公司的局面摆平，然后再谈我们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凌冰一本正经。

“行吧，我懒得听你口是心非的狡辩，要知道，厉总这次被人暗算，百分之九十的原因就是你。”

“我才不认呢。”凌冰皱起眉头，即便一开始李楚的预谋，但如果厉凌川一点错没有的话，她当然是不会计较的。

从早上到晚上，剧组的一切都看似很宁静，没有任何意外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