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川找到了很多当初的感觉，他心甘情愿地沉沦着。

“你经常出来吗？”

“还可以，不是特别多，我偶尔会过来逛，但要拍戏什么的，也是挺麻烦的。”

“那我们做个约定怎么样？”

“什么约定？”

“等你下次还想出来的时候，叫我，怎么样？”厉凌川停下脚步，语气真诚宠溺。

凌冰撇了撇嘴，“你的公司，不在这里吧，难道你不要回去了吗？”

“和这个没关系，你只要想出来，叫我就行。”

不管他在哪里，他都会为了她赶过来的。

这个约定，是属于他和凌冰的第一个约定，他很期待。

两人逛了有两个多小时，凌冰买了很多的东西，生活用品，衣服，化妆品，饰品，还送了厉凌川小礼物。

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餐的时间，他们又去了一家餐厅，凌冰一下午边走边吃，已经没什么胃口了，吃了几口就停了下来。

厉凌川笑着打趣她，两人聊得正开心时，唐明轩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你现在在哪里呢？是不是在外面？”

“对，”凌冰的声音很轻，没有什么底气，毕竟唐明轩的意思是让她在家里休息。

唐明轩眼前的电脑上，更新出了新的新闻，是凌冰和厉凌川一同约会的照片，有侧脸，有戴着口罩的正脸，或许别人会混淆，但他看得出来，上面的人就是凌冰。

他明明说了那么多，她怎么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呢，很多网友都认为，凌冰能够得到那部电视剧的女主角，就是和厉氏集团的高层有染，这下倒好，不打自招。

“你是不是和厉总出去了？”

凌冰顿了顿，没说谎，“对，我们就只是普通的朋友吃饭而已，没有其他的。”

“我知道是没有其他的，但网友们不这么想啊，你们一男一女，总该避讳点啊，他是大公司的老板，想要什么，你难道一点都不清楚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觉得，你可能是想多了。”

坐在她对面的厉凌川，看到凌冰从座位起身去旁边讲电话后，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唐明轩觉得很棘手，他想得感觉脑袋快要炸掉了，“你们为什么出去吃饭，他为什么要和你逛街，以及你们关系的如何，这我们现在都不讨论，既然被偷拍到了，说明你们周围还有人在跟踪着，你把地址给我，我也过去，多一个人的话，就好辟谣了。”

凌冰按照他的要求报上了地址，坐回自己的位置时，她喝了口果汁，缓缓开腔说，“我们不该出来的，可能要给你惹麻烦了。”

“不用为我操心，多想想你自己。”厉凌川这会儿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确，站在凌冰公司的角度想，他们必然是很在意的。

“这就是我讨厌这个圈子的原因，总有人在盯着你，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自由，那些最简单的事情，往往会变得特别复杂。”

“那你有想过退出吗？”

以前的黎念，也不喜欢娱乐方面的产业，她对于商业更加敏感。

而凌冰却摇了摇头，“没有想过，现在也挺好的，不管做什么，总要有妥协的，我也习惯了。”

一直等到唐明轩赶来，他们之间的氛围都很奇怪。

厉凌川做了那么多的努力，都被热搜炮轰回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