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死了。”
傅倾然忽然张口说道,听到了傅倾然的话,我的眼睛不禁看向前面的镜子,我的脸此刻看起来真的很丑,因为想笑的时候牵扯到了受伤的嘴角和被打的脸颊。
傅倾然不在说话,用力的搓着手。
然后用擦了白酒的手搓着我的手掌。
等到觉得酒已经在我两的掌心挥发完,又倒些酒放在掌心继续搓。
傅倾然还用倒着酒的手掌揉搓着我的脚掌。
来回的交替,知道半瓶酒已经下去。
他的手握着我的脚,我感觉我的浑身更热了。
不过好在我本来就发烧脸红红的,看着到是不明显。
“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傅倾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傅倾然才长吁了一口气。
将两瓶矿泉水夹在了我的腋下。
又用他的外套将我盖好。
“我送你去医院。”
随后便进了驾驶座。
经过了傅倾然的物理降温,我浑身的热度真的降下来一些。
我躺在后座上,意识一点一点被剥离。
竟然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但是身体的难受让我睡不实。
车子忽然的一停止,让我迷迷糊糊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傅倾然正准备伸手抱起我。
将我腋下仍在夹着的矿泉水瓶子移开。
我想要支起身子自己走,可是我的浑身没有力气,想要支撑起来上半身都费劲,更别提是坐起来和走路了。
傅倾然一只腿站在车外,一条腿跪在了我头顶前方的车座上,身子半躬着从车座内就抱起了我。
靠在傅倾然的怀里,傅倾然快步进了医院,我听着他跑步踩着地面咯吱咯吱的声音,和他胸膛里传来稳健的心跳声。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高烧40度,脸上和身上的伤口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先去输液吧,把烧退下来在做详细的检查。”
听到输液两个字,我的手轻微的一抖。
而傅倾然已经抱起我去了输液室。
输液室里,我看着护士拿着针头朝着我走了过来。
从小我除了那次落水,几乎没有生过什么病。
我这个人其实是非常害怕打针的。
护士走到我的面前,我看着护士的针头,“能不能不要打针,我已经觉得没有那么热了,一会我就不烧了。”
护士看着我,“小姐,您的情况必须要打针,您除了发烧之外,在这样的大冷天情况下冻了这么久,很可能会演变成肺炎,那样的话就不好治疗了。”
护士一边说,一边想要拿起我的手。
我的手紧紧的握成拳,甚至有些闪躲。
护士看着我的样子,“没事的,一点都不疼,我打针的技术很好的,小孩子都不会哭。”
我也不想这样子的,尤其还是在傅倾然面前,可是看到针头我就害怕。
我将眼睛紧紧的一闭,像是视死如归一般的表情,伸出胳膊。
“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