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东门,应该还没走。”
两人快步下楼,径直往东门走。
南望挺佩服郁总的一点,就是他无论权力多高,本身多有威望,他都敬重殷老,只要不是原则性的事,都听殷老的话,的确是把他当做抚养他长大的亲生父亲。
江湖一点的话说,就是有情有义。
所以,一年多前,殷老不让查竹小姐,郁总让所有人收了手。
也是殷老不让他查那个宋词,郁总果真也没什么动作。
明明可以直接派人摸清楚的,他却一直不查,这会儿直接急得不顾身份,却是疾步下楼,试着看能不能见到宋词这个人。
秋冬交替的季节,树木依旧茂盛,只能隐约看到树荫下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而竹烟从门里走出去的时候,车上的男人便走了下来,亲自来帮她开门。
那男人一身黑色的改造西装,透着几分中山装的古韵,别有一番特色。
距离有点远,听不到说话,只能见到他抬手摸了摸竹烟脑袋,抱了她一下后让她上了车,紧接着,他才绕过车头从另一侧进了车里。
“郁总?”
南望跟在后边脚步快,猛地发现前面的人不走了,他差点撞上去,急急的刹住脚!
抬头看那辆车已经缓缓启动,郁总却反而纹丝不动的立着,脸色愠冷。
南望不解,张口想再叫他一声,男人已然冷声,“去备车,回酒店。”
皱了皱眉,南望还是没敢多问,只点了点头,“是!”
车子从正门走,南望算是替郁总跟乔伟宁打了个招呼,然后上车。
车子开出去几分钟,南望从后视镜看了后座的人,已经发觉他不对劲了,可是明明没有看到宋词啊?
“郁总?您是不是头疼?”南望终于问。
因为他正狠狠拧着眉,浓郁的眉峰透着锋利和压抑,甚至……好像还有着记恨?
郁司城闭了眼,微仰脸倚靠着座位,太阳穴正“突突!”的跳着,一阵阵的疼。
而脑子里那一股子特别中山装才是罪魁祸首!
南望听到他拿了药,抖了几下,也不知道是几颗,闭着眼就吃下去了,他拧了一下眉,可别吃多了有副作用的。
车子快到酒店,南望给酒店负责人打了电话,却皱了眉。
略微压低声音:“郁先生马上就回来了,你们现在告诉我房间没收拾好?”
不就烧了个地毯,烧了点什么床单被套、沙发,好像还有几个实木的家具么?
酒店负责人有些无语,“……这些东西已经不少了先生。城内很少能买到一模一样的。”
郁司城来澳洲只住这儿,而且配备的东西都是固定的,变化太大酒店经理都可能被炒掉。
所以,一大早酒店负责人就和锦城的钦城酒店联系过了,希望能想办法帮忙把东西凑齐了送过来。
可毕竟距离远,哪是一会儿就能送到的?
好吧,南望抿了抿唇,其实是挺为难他们的,但是没办法,郁总就要求这样。
钦城酒店,当初竹小姐住过挺长一段时间的那个房间,大件设施都没换过,澳洲这儿也被他要求八分左右相似的摆设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