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羡道，“你女儿并不是完全没救，她也未必会变成云溪那样。”

凛渊的心神都被提起,“还有其他方法！？既然如此，你为什么……”

“云溪已经变成这样，所以这法子对她没有用，你女儿变成这样之前，还有得救。”

“如何？！”

“她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只是因为你们一族的血脉，相信你女儿的头上也有她们的花纹。”

“是！”

“只要把她的血脉封印住，她便能跟普通人一样，只是她的修为会大打折扣。”

凛渊，“……”

若只是修为，总比直接失去命要好。

“要怎么做？”

“这个我便不知道了，我也是从文献上得知罢了。”

歆羡没有再多说，她也没时间了。

关于这件事，凛渊自然知道该去问谁。

她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眼前的人影逐渐消失，凛渊心里很不是滋味。

扥彻底消失之后，他才转身离去。

和慕九幽约定在门口，去时慕九幽已经到了。

在她的面前还有另外一个人——清如。

凛渊走过去，“她怎么在这里！”

虽然他的母亲是自愿选择这么做，但是所有的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

对她，他没有耐心！

也没有好脸色！

他跟歆羡虽说不像普通母子一样，但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还是用在这种方式。

他的内心……有那么一瞬间，很不好受。

慕九幽道，“被她发现了。”

清如冷笑的看着他们，“你们想走！？没那么简单！这里还是我说了算！”

清如指着凛渊，“你要是真的担心她，我可以放她走，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留在这里！”

慕九幽正打算上前，凛渊伸手拦住了她。

自己走上前，“按照我说的，你先离开这里，这里我处理。”

“你没事吧？”

她看他的神色，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而且……歆羡没有来。

她大概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嗯。”凛渊回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我没事，你先走。”

“好，要是一炷香的时间你来，我就来找你。”

凛渊点头。

慕九幽离去之后，按照凛渊所说，从结界最薄弱的地方出去了。

在结界外等着，眼看着就要到他们约定的时间。

还是没能看见凛渊。

她心里有些担心。

正打算进去看看，便看见了不远处他的身影。

慕九幽上前，凛渊的外表看着虽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他的眼神，透出的神色暗淡。

“你怎么了？”

“没事。”凛渊给她一个安心的表情。

“清如人呢？”

“教训了一番。”

凛渊活动着手腕，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认真的动手了。

刚才有些认真过头，动了真格，自己的手腕也伤了。

“你没杀她？”

凛渊道，“离开这里要紧。”

不是不想，只是杀她，还真的要费一番功夫，还有那个叫云溪的女人在。

刚才云溪忽然出手，他不想再纠缠下去，被迫收手。

出了这道门，他们就再无关系。

凛渊看着她，“我不想我们和晚晚，还有阿言重蹈他们的后路。”

他们欠下的恩怨，早晚有一天会落在他们的后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