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渊沉默，一直没有说话。

羲和开口，“这件事还是晚点再说，先把他们带下去。

“是。”

岛主夫人他们被人带下去之后，慕九幽走到凛渊的身边。

“我有话跟你说。”

“好。”

凛渊跟慕九幽出去之后。

元长老原本是想拦住他们，羲和阻止了他，“让他们去吧。”

“可是……”

“我们的事情晚点再说。”

凛渊跟慕九幽走到海边，她看着他，“刚才的事情你会怪我？”

“为什么怪你？”

“她毕竟是你娘，毕竟是我把她逼到这种地步的，你若是怪我也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在我跟她之间选择。”

凛渊低头，“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

“刚才的事情你要是难受……我可以借你肩膀靠一靠，这段时间我不跟吵什么了。”

“小幽，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告诉我？”

“你爹……就是刚才那个老头，是她害的。”

慕九幽最开始听见羲和的身份的时候也有些诧异。

后来想想，不管如何，还是应该带他来见见凛渊。

怎么对他们是他的事情。

“嗯，那是他们的两人的事情。”

凛渊知道他们两人之前的渊源。

他们两人各自有错，落到今天的下场，始终也只是他们两人的事情。

他虽然作为儿子，却不想插手，也不想站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边。

“还有一件事……是关于你的。”

“……”凛渊沉默，等着她说。

慕九幽道，“你出生不久，不是被人抢去的，是她……抛弃了你。”

慕九幽思来想去，还是该让他知道这件事，至于他怎么选择是他自己的事情。

至于羲和的女儿……人已经死了，而且终究跟他没有多大关系，慕九幽也就没说。

“嗯。”

慕九幽道，“你就嗯一声？若是难过……”

“小幽……”凛渊打断她，“我没什么好难过的。”

慕九幽，“……”

凛渊道，“从小师父把我捡回去，他便告诉我，我是被抛弃的，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是我父母抛弃了我，如今只是证实了这件事，有什么难过的？”

“而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也不会要死要活的难受。”

慕九幽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你很关心我？”

“废话，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凛渊握住她的手，“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生过气？”

凛渊把她抱在怀里，一直浮躁的心情，这会儿在松缓一些。

“我有些累，让我抱抱。”

慕九幽搂着他，“好。”

晚些时候，他们坐在海边。

“你还不回去？那里有一大摊子事情正等着你，还有……”

他的爹……

“无妨，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

“要是交给你爹处理，恐怕得杀了她。”

毕竟岛主夫人杀了他心爱的女人，还有女儿，还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凛渊，“……”

“走吧，时间不早了，迟早得面对。”

凛渊这才起身，“我有话跟你说，我跟茗萱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演戏，沂辰用她的家人威胁于她。”

慕九幽盯着她，“那你呢，心疼她？所以跟她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