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在自己的身上翻了翻，根本没有类似解药的东西。

房间又被下了结界，不管他怎么试，就是打不开。

阿言又匆匆的跑到漓染的身边，“师父，你清醒点，先打开结界。”

漓染摇头，她现在什么力气都使不上来。

阿言急的不行。

漓染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继续。”

阿言一愣，一时之间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师父，你说什么？”

“继续刚才的事情。”

“可……”

阿言浑身僵硬，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师父。

阿言，“师父，你糊涂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漓染抓住他的手，呼吸已经有些沉重，“知道！我现在还清醒，之后就不一定了，你也一样，至少现在是你。”

她宁愿是阿言，阿言的脸，阿言的身体。

也不想被那个混账触碰自己一丁点。

哪怕只是那张脸是他的也不行。

阿言看她的眼神渐渐地产生了变化。

眼神暗淡了下去。

他反手抓着漓染的手，压下身子，吻住了他。

翌日。

阿言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

他坐起身子，漓染坐在桌边，脸色平静，似乎在出神。

阿言看了她一会儿，轻声叫她，“师父……”

漓染回过神，转身，看着他静默了一会儿。

之后还是跟平常一样，“昨天的事……”

阿言不知如何面对她，他居然对从小把他带大的师父做这种事，他简直q兽不如。

“师父，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好，你怪我也好，打我也好，你……别不理我。”

“我没有怪你，也不会不理你，昨晚的事情不是你的错。”

是沂辰那个混账的错。

说起来她也有错，是她故意激怒了沂辰。

他们都有错，就是阿言没有错。

而且昨晚的事情她都记得，是她自己在意识清楚之下做的决定，她没有糊涂。

“阿言，昨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阿言皱了皱眉，“可是……”

“还有，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师父你说。”

“若是将来，只有我死了才能杀了沂辰，我要你答应我绝对不会犹豫。”

阿言心头一惊，鞋子也没穿，下床走到漓染的身边。

“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答应我便是。”

“我不会答应你！”

“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阿言没有丝毫犹豫，“是！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不行，你之前是我师父，可是现在……我对你做了这种事，我应该对你负责。”

漓染皱眉，“我不需要你负责，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说这次是个意外。”

“可是你身上……”阿言注意到她脖子上，还有从衣领一直延伸下去的痕迹，“这些都是我做的，我怎么能当没发生过。”

漓染面色微红，拉起自己的衣服，“你怎么这么固执！”

“是你教的，再说了……你要是不让我对你负责，你总该对我负责，是你拉住我的。”阿言一本正经。

“你！”

漓染面色越来越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对我负责到底。”

“……”

阿言嘟囔着，“我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你就不能对我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