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尘言此刻相当后悔,若是当初好好跟着师父学习,也不会到了这汇总紧要的关头都不知道。
“小幽,你别着急,阮芸潇的命在宸王的手中,她不敢动手。”
慕九幽点点头,她不是不着急,只是知道着急也没用。
原本临近新年,只是圣主忽然死了,城中内外都冷清了许多。
虽然没大半丧礼,城中上下哀痛一片,新年也没有往日那么热闹。
慕九幽也因为晚晚的时候没心情过年,屋子里什么都没装饰。
慕九幽披着厚厚的皮毛,无趣的坐在庭院中,撑着脑袋,手指在桌面上画圈圈。
坐在她身边的百里凛渊抓着她的手指,“不冷吗?”
昨日才下过雪,今天正是冷的时候。
她的手指冰凉,一点温度没有。
百里凛渊双手把她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温暖的包裹着。
慕九幽兴致寥寥,“我只是在想晚晚的事情。”
“只要阮芸潇活着,晚晚就不会有事。”
“可是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
百里凛渊看向她的身后,“晚晚来了。”
晚晚穿着粉红色的襦裙,深冬季节本就穿的厚,圆滚滚的,活脱脱的一只小丸子。
晚晚提着花灯跑来,“娘亲,别人家过年都有各种好看的玩意儿,为什么我们家没有,我们也弄好不好。”
“你想弄?”
“嗯,今天是晚晚第一次跟娘亲爹爹还有哥哥一起过年,晚晚想热热闹闹。”
凤尘言跟在她身后,“我也想,不管别人如何,我们该过自己的日子。”
他也是第一次跟他们过年,今年之后……还不知会怎样,他想好好的跟他们过年。
慕九幽微笑,“好,听你们的,你们想怎么弄?”
“娘亲,我想跟哥哥去买花灯。”
“去吧,路上小心点。”
“嗯”,晚晚欢快的蹦了蹦,拉着凤尘言的手往外面走去。
他们刚走,宸王就来了。
上次那些门派的掌门人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襄王也被关押起来。
经过上次的事情,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有些话不必说他们也知道孰是孰非。
现在所有人对宸王继承圣主之位都没有意义,他自然而然的继承了这个位置。
这段时间宸王一直在处理余下的这些事情,和圣主的后事,慕九幽去过两次都没有见到他。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
宸王一身黑衣,披着黑色披风,手中提着一个盒子,坐在他们面前。
慕九幽,“你还敢出现,我还以为你躲着我呢!”
“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着?”
宸王道,“我答应你的事情一直记在心上,不过阮芸潇怎么都不肯开口,关于她,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那个女人嘴硬的很,而且这是她唯一的筹码,她不会轻易放弃。”
这些虽然在慕九幽的预料之中,还是忍不住失望。
阮芸潇那个贱人!
“那你还来做什么!”
“虽然我没帮到你,你也不必如此无情吧。”
百里凛渊问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