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易尘走了过来。
他轻笑着同白尘和白渝远打招呼。
“神医看上去同几年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身上倒是多了几条伤疤,有空的话老夫帮你瞧瞧,像你长年累月打仗,可要多注意身体,不要仗着年轻就胡来,以后会反噬的。”白尘叮嘱道。
易尘颔首应下,“神医的话我自然是要记在心上的,我已经按照您老人家之前教给我的办法调理,最近几年感觉身上爽利不少。”
“还是因为年轻底子好。”
“改日我们再切磋切磋武艺。”许久不曾开口的白渝远见了易尘也显得相当高兴。
易尘愉快的应下,“自然可以,我随时奉陪。”
顿了顿,他又看向任盈歌,“盈歌,我们又见面了。”
任盈歌客套而又疏离的笑着,“是。”
“你还是不认识我?”
“这话从何说起?”任盈歌蹙眉问道。
“既然不知那便当做我没有说过。”易尘失落道,“我想总有一天你会认出我的吧?”
任盈歌并未听清楚他后面说了什么话,淡淡的笑着。
沐臻忽然出声说道:“父皇器重你,你可要好好的为父皇办事。其他有的没的事情还是尽量少想一些。”
易尘恭敬的冲他颔首,“三皇子。”
“不必同我来这一套。”沐臻摆摆手。
“三皇子似乎对我……有些敌意?”
沐臻高深莫测一笑,并未回答。
易尘继续往下说道:“是我无意中做错了什么惹了殿下不快?”
“那倒也未必。”沐臻冷声说道。
任盈歌出来打圆场道:“殿下,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沐臻会意,倒是也不再难为易尘。
而易尘的视线依旧似有若无的在任盈歌身上转,他倒并不是存了什么心思,不过是希望她能尽快认出自己的同时想要了解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如任云贞说的那般不堪。
宫宴结束,趁着众人还未离开之际,沐鳞清身边的太监得到沐鳞清的授意,忽然开口说道:“请各位大人留步,皇上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各国的贵宾们纷纷露出疑惑的神色。
沐鳞清并未做任何的解释,只是淡淡的吩咐道:“你去把人带上来。”
顿了顿,又道:“趁着你们都在,朕也让你们见一见北越试图对朕和白玉京不利的人。”
众人自然听说过前阵子北越的公主和使者闹事,差点让白玉京陷入两难的境地,沐鳞清甚至当场抓到闹事的人,并且关进了大牢里。
“这么好的日子本不应该带这些扫兴的人上来。只不过……朕觉得还是要让你们都见见,不然以后谁知道会不会重蹈覆辙,到时候可就为时过晚了。”沐鳞清缓缓地说着,语气中夹裹着无上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