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看不惯太子,也对皇位忌惮许久了,但是也不绝不会允许有人在他的身上算计了,尤其是关于吕家。
怜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暴躁吓了一跳,踉跄的跌倒在地上,惶恐不安的看着他,“殿下恕罪,奴也只是一时口无遮拦……”
“口无遮拦……”慕容眼神阴鸷,恶狠狠的瞪着对方,忽然缓缓靠近,他挑起此人的下颚,细细的端详了一会,若有所思起来,“这么说来,本殿下好像还没有调查过你的身份,你和吕家又是什么关系呢?”
“殿下……”怜人吓得魂飞魄散,急急忙忙的抬起头来,心中恐惧得很,忙不停的开始为自己开脱,“奴没有……奴和吕家并不相识,奴……”
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反而惹来了慕容的越发不满,冷着一张脸朝着身后的刽子吩咐道:“拖下去!杀了。”
刽子一听,拱了拱,直接将人给拉扯着离开了景华宫内,不顾他的大呼小叫,而殿内的其他怜人也个个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深怕招惹来了杀身之祸,毕竟这位主子本身也不好惹。
慕容摸索着下颚再一次重新坐回了贵妃椅上去,开始斟酌起来,这件事他还是得小心谨慎才行,稍有不慎不仅仅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甚至还会让一切事情都变得复杂。
顾阎既然已经提出了联姻的问题,父皇那边恐怕也只是短暂的拒绝吧,到时候肯定会答应的,这样好的条件不管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答应的,更何况的是一国之君,为了两国之间的关系以及长久以来的发展都不会反对。
所以他得抓紧一切的机会为自己争取时间,如若不然的话,到时候只能看着对方拱手让人。
所以直到现在他都始终如一的保持着老实本分的姿态。
坐山观虎斗!
月上柳梢头,顾阎还没打算将人给放回去,这个地方如此的隐蔽,若是不做些什么的话,岂不是辜负了自己的一番作为?
时辛被他里里外外吃得透透的,却始终没有真枪实弹,搞得她反而有些不耐烦,心中那股子的不满瞬间激发出来,怒气冲冲的踹了他一脚,“你到底行不行?”
月色朦朦胧胧的照了进来,男人却没有因为这一个话而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忍不住地扬了扬眉头,“本王行不行,难道你心里面不清楚吗?”
“顾远宁!!”时辛恼羞成怒的吼道。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抗拒,接下来的所有**,只能一步步的深陷其中。
这人也不知道从那学来的乱七八糟的,像是一团火苗一样,不断的点燃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种渴望。
顾阎亲了亲她的唇,怜惜的道:“还没好呢!改日再来,嗯?”
时辛一下子就有些无地自容啦了,昨天顾阎的确是挺狠的,搞得自己精疲力尽的,身下一阵酥酥.麻麻的疼痛传来,可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大夫,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比他一个大男人要了解得多,所以已经擦过一些药膏了,但终究她对于这一方面不怎么是擅长,所用的药膏也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本来还觉得没什么的,结果被人这么一说,顿时就来气了,瞪了他一眼,“既然知道,那你昨天还要那么狠?”
“抱歉,没控制住!”顾阎最近番话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倒像是随口就说出来一样。
时辛衣衫不整的推了推他,“那我就先回去了,已经出来了这么久,再不回去的话又要被他们怀疑。”
顾阎叹了一口气,拉住她躺了回去,熟练地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小药瓶,“给你上药!”
这种事情还是得男人来。
昨日花骨朵刚刚开.苞,结果他辣手摧花,而且下手又比较狠,所以导致有些没轻没重,今天一大早的赶过来,无非就是因为担心她身体不适,结果没想到来的时候人已经活蹦乱跳了,居然还和方家的夫人一块儿出去了。
倒显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