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事务繁多,太子又是一国储君,自然是抽不开身,不过目前的话,肯定是在为了你的婚事而操心。”
“这有什么可操心的,和他又没有多大的关系。”时辛眯了眯眼。
清玄提醒道:“你可不要忘了,你名义上的母后可是皇后娘娘。”
吕宁荟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啊!但凡是触碰到吕家人的利益之后,她都会暴跳如雷的。
本来还想着借助这一次机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吕家的人,可是眼下的状况似乎是有些难度了。
可入主东宫显然也是不可能的,皇后虽然是过于愚蠢了,可也不想得罪皇帝啊!
一旦撕破脸皮,她这个皇后怕是都没有办法好好的继续坐稳了,更不用说是皇宫里面还有着一个徐妃的存在,对方可是皇后最为难敌的对手。
时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事情有些荒唐,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的。
“说起来我这个做公主的,是不是应该时不时的入宫去见一下自己的这位母后啊?”面对杀母之人还要笑着面对,时辛觉得这件事情的难度系数还是挺高的,不仅如此,最要命的是大家还得上演一出母慈女孝的戏码来,可真是难为人了。
清玄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颚,围着她转了一圈之后语重心长的表示,“看不出来,公主殿下还是挺有觉悟的么!”
时辛:“……”那我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月亮钻入了云层,二人了无生趣的回了公主府,关于今日沈家的事情,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舆论风波还是比较稳定的。
躺在**之后,时辛从怀中掏出来了自己在案发现场寻到的一些蛛丝马迹,这件事情到底和沈家什么关系?皇帝为何三番两次的阻止自己去接近真相?
景帝,皇后,这夫妻二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的人的秘密,还有顾阎那莫名其妙的一些话。
这汴梁到底隐藏着些什么呢?
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可实际上似乎又越来越远了。
若结缘寺的僧人都是因为沈家而死的话,那么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似乎就是整个皇室了,以及……当今皇上。
他到底在策划着什么?
时辛愣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握住手中的东西若有所思,好不容易有些困意席卷而来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一阵敲窗户的声音。
“谁?”她嗖的一下坐了起来,迅速的拉了一件披风穿上,麻溜的从**下来,看着窗纸处朦朦胧胧的人影。
外头的人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咳嗽了一声很是虚弱的道:“是我……”
时辛三两步上前,一把拉开了窗户,看着站在廊檐下的人有些不解的打量了一番,“这八月的天你穿得这么厚实做什么?虚成这样啊?”
萧戈没好气的因为激动红了脸,耳根子处更是烫的吓人,时辛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腕,而后眉头紧锁,“你病了?”
萧戈点了点头,许是水土不服,这几日什么也吃不下,而且昨夜还吹了一阵风,这不今日就成这样了。
要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大晚上的前来,这人身子骨不好,武功却不低的。
他红着脸,笑吟吟的望着少女,“这里是汴梁,我的大夫没有带来,所以不大适合让其他人看。”
来的比较匆匆忙忙,再加上大齐那边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他只能把人都给留在了大齐,结果没想到身子居然弱成了这般样子。
时辛叹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