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上去能做什么?难不成皇帝处罚她的时候你能够出手?”顾阎挑眉,继续悠闲自得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们是不是太小看她了?她既然敢去见皇帝,肯定心里面也想好了对策。”
“更何况,皇帝也需要自己这个女儿来帮衬着,自己怎么可能去为难?”
“那也没有必要直接把人给带走啊。”清玄忿忿不平的道。
开什么玩笑,这小丫头现如今可是关系着自己未来的人物,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他这一辈子可能是没有办法抬起头来,甚至没有办法翻身。
时辛就是他的一个垫脚石。
顾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你去看看?”
清玄立刻很没出息的就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他还是要留着自己这条小命的,所以完全没必要。
顾阎冷哼一声没说话,可惜里面甚至都已经想好接下来的对策以及路线。
不管时辛到底是不是汴梁的长公主现如今仍旧在汴梁的境内,他就必须想方设法的把人给带走。
银罗不知道公子羲的真实身份,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人和公主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不过似乎对于公主而言,也是一个挺不错的存在,也就没有过多的计较,眼下瞧见他们二人都不打算出手的模样,正打算出门跟上去的时候,身后的人又懒洋洋地来了一句。
顾阎语气有些森冷,甚至还在无形当中带了一些警告。
“你若是不想那丫头早些死的话,你就不要跟过去。”
银罗脚步一顿,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来。
清玄狠狠地点了点头,“听他的!”
毕竟顾阎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在意内丫头的性命,所以既然他如此淡定,他们这些人也完全没有必要跟过去了。
闻言银罗只好作罢!
马车驶出了巷子,直奔热热闹闹的街道,里面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时辛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的神态,甚至还很从容不迫。
景帝却只觉得这丫头瞧着十分的有趣,不由得道:“从见面到现在,你都还未曾见过朕一声父皇?莫不是心里面还有气?”
“不该生气么?”时辛这一番话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她眨了眨眼细细的数来,“我到这里前后已经快有两个多月了,您没有过问过,生气难道不是人之常情的嘛?”
“朕是皇帝!”景帝面色渐渐地沉了下来,似乎带了一些警告的意思。
马车外头的人很是唏嘘不已,尤其是周公公,他一边小跑着跟着马车,一边担心马车里面的状况。
时辛端庄的坐好,小脸皱成一团,“可你也是我爹,既然你是我爹,你对我不闻不问,我就可以生气。”
“哪有当父亲的人知道自己女儿回来了,也不来看一眼的。”
景帝一时语塞,这小丫头怎的脾气这么大。
时辛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说错了的地方,反而越说越来劲了,“你是皇帝的前提,你先是我爹才是皇帝,更何况这里又不是朝堂。”
所以咱俩是平等的,你敢骂我,我就敢骂回去。
时辛凶巴巴的表示!